们吧,我们就是混口饭吃啊,求您了!”
“哼!”王子翊面色微冷,脚下狠狠的用力就听到蒙面人双目圆睁,杀猪般的嚎叫加挣扎,左手扶着右腕在坐着哭呢。
小信子阻拦不及,只好叹惋:“唉,何必呢,他们都知错了。”
王子翊却满不在乎:“哼,知错?这些人可能知错吗?他们干这种事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况且我仅仅是稍稍惩戒一下他,过上个把月就会好的。”
小信子虽然不忍,但是想起他们要打伤自己,也就不再多说,但却又问:“为什么小菜籽儿要打伤我的手?我又没有招惹他!”
王亚琼却解释道:“你傻呀,县太爷的公子不是找人帮他抄书吗?但是听说上头下达了察廉令之后,县太爷就收了公子的一大半月钱,他哪能出得起那么多抄书的钱,但公子最后只找了你一个抄书,不再让他抄了,他又少了一份收入,会迁怒于你也不奇怪,可能就是为这件事吧。”
听说这事之后,小信子也是无语,自己为了练字才帮人抄书的,何况找他抄书的也不止县太爷的公子;但是每天都找人抄的也就这位公子了,所以小菜籽儿可能就因为这才找自己麻烦的,唉,赚点零花钱也那么难。
心中慨叹,但小信子还是收回心思请子翊和亚琼到家里一起吃晚饭,其实这几个月时间,他已经去过子翊家,虽然远远比不上秦家,但却也是殷实之家。小信子在子翊家也有个临时的房间,那是子翊吩咐人专门给他准备的,让他有空就去玩,但是小信子主要是在那里抽空练练字、读读书而已。
见事情已经闹明白,小信子也不想难为他们就打发三人离开,但是王子翊却没完,只听他一声斥喝:“站住!”
三人立马就跪下求饶起来:“少爷,饶命啊饶命!”
子翊冷哼道:“你们不是收了小菜籽三两银子吗?我今天来的匆忙没给我老弟带什么生日贺礼,你们扰了我老弟的好心情,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王亚琼在一边暗中偷笑,小信子却皱眉,放他们滚蛋就算了,自己才不稀罕他们的意思;但是这三人却慌里慌张的掏出来三四两碎银子;就在他们刚准备走的时候,小信子又把他们喊住,惊得三人是魂飞魄散,这几位小爷可是不好惹,万一他们把自己三人扔河里就凶多吉少了,自己都已经掏银子破财消灾了,难道这小爷要杀人灭口?
但是小信子却将那银子又还给他们道:“你们拿回去吧,回去以后做些正经事情,别再干坏事,我也不需要你们的贺礼,走吧。”
小信子二话没说,转身拉住王子翊兄妹救走,也没容他们二人再寻衅找事,路上王子翊数落小信子:“小弟,你有没有搞错,那钱本就不是他正当所得,你有什么不好用的?他们敢做这种事,就得担起这种事的风险,这是行走江湖的规矩;唉,算了算了,你又不是江湖人,不懂就算了,但是以后你可得记住,遇见什么人就用什么方法对付,别老拿你那一套老好人的方式对所有人,吃亏的是你自己!”
小信子当然也在听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跟他辩驳;走回家时才发现,原来爹娘都在,而且小二郎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出去喝酒而是在家等小信子回家。原因当然也简单,原来是王子翊今天吩咐了下人带了一些酒肉到小信子家,而且吩咐只有等晚上小信子回家之后才能开喝,做为酒鬼的小二郎当然能为了这美味的免费美酒等时间了。
平时王子翊也故意找小信子抄书来给他钱,但是小信子帮了他也从不要他任何的钱,所以最后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连带着作为王子翊追随者的二宝少爷也跟他们几个混成了一团。这次看到王家兄妹如此帮小信子,小信母亲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她也暗暗叮嘱小信子可以跟王家兄妹交朋友;虽然她看不出来兄妹俩是江湖人,但是那豪侠气概却也有些微的沾染。
从这天之后,王家兄妹也会经常找机会到小信子家去帮忙,小二郎也莫名中有些收敛,毕竟王子翊每次去都会给他带酒;外边的酒已经不能满足他口味了,所以每次听说子翊要来,早一天就忍着馋意等;他对王子翊可比对儿子还亲,当然知道人家是大家少爷,所以是毕恭毕敬的。
过完生日两天后,小信子课间休息时找到小菜籽儿单独说话,看小菜籽儿那有些怕怕的眼神,小信子无奈道:“小菜籽儿,你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不满意大可以跟我坦白明说,何必闹的那么恐怖呢?县太爷的公子,我也不能得罪,所以也不好推脱他的委托,要不这样吧,我把所得的报酬分给你一半怎么样?”
小菜籽儿睁大了眼睛,他都不敢相信,但是没轮到他说话就有一声冷哼:“凭什么要分他一半?你辛辛苦苦帮人抄书得来的报酬,你又没沾他半点光,凭什么给他?我说你傻也不能傻到这种地步吧?”
却是王子翊坐在他们旁边的矮房顶上看着远方的风景冷冷的说话,但是他却没有往下看,不过没等二人说话,他又往下看向小菜籽儿:“小菜籽儿,小信子敢给,你就敢要吗?”
他那冷冷的眼神把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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