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面,但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掌抓住,而且指甲很尖,感觉像是个女人的手!小信子第一反应就是有女水鬼!
他急着往上潜,那女水鬼却抓着他的脚脖子不松,终于游到了浅水区,那个所谓的女水鬼也露出了真面目;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是受了伤的,现在她挨到了水底就送了手,然而却昏了过去。若不是小信子反应快,赶紧把他拉到岸边,过一会儿就得窒息而死;小信子用王管家教的方法用内力帮她按穴位导出了已经呛入口鼻、肺部的水,这才慢慢转醒。
女子面容秀丽,但却嘴唇发白,看了一眼陌生的小信子问:“这是哪?”
“这是小秦河,距离小秦镇已经有五六里,你不用担心了。”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小信子赶紧转过头,然后欣喜的叫道:“叔叔!”
没错,他看到了教自己武功的赵公元叔叔,赵公元只是淡笑一下走过来摸摸信儿的脑袋:“两年不见,小信儿长大不少啊,功夫练的怎么样?有没有偷懒?”
信儿高兴不已:“当然没有偷懒,我每天都练呢?还有啊,我爹爹也不赌钱了,也不打我娘了,谢谢叔叔。”
赵公元听到这状况也没有深入问,只是淡淡笑笑,然后又对女子平淡的说:“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谁知那女子非但不听,反而转过脸:“哼,若不是你两年前拦我,我早得手了!”
赵公元一愣,然后戏谑之色不减:“呵呵,若你两年前就去动手,估计现在已经葬身河底了。”
女子却不服道:“若你肯帮我,那两个小的也早解决了!”
赵公元苦笑:“唉,我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别牵连下一代了,行走江湖要讲点道义!”然后又转头看向信儿笑道:“是不是,信儿?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信儿把自己抓鱼的事情一说,赵公元捡起两颗石头往水里一扔,就有两条大鱼翻了白肚,赵公元笑道:“好了,捡回去吧。”
当信儿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已经不见叔叔和女子的身影,不过信儿却没有在意,在他心里,叔叔就是神出鬼没的的人物,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也正常。回到家吃了一顿好吃的鱼汤和烧鱼,晚上小信子却接到一个让他非常伤心的消息,王子翊和王亚琼兄妹二人要离开小秦镇。
来送别的人也没有几个,因为他是临时起意决定要走的,晚上子翊拉过小信子拍着他肩膀道:“小弟,行走江湖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我想你不会喜欢那种生活,因为我也不喜欢;我这次走的匆忙,这二百两银子你拿着留待后用吧。”
子翊说着就拿出一包银子,但是小信子却仅仅从里面拿出一枚十两的银子:“子翊,我有个家庭,日常生活都是一样,多拿恐怕于我也不利,你忘了小菜籽儿那事了吗?我现在拿十两算是留个纪念吧,何况你行走江湖肯定要多方用钱,这次急着走肯定有事,一路舟车饮食哪样不要钱,咱们之间就别讲虚礼了。”
王子翊听了这话并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但是却从脖子里取出一块玉佩给小信子带上:“小弟,这个也留给你做纪念吧,这玉佩虽不值钱,但也跟了我五年,从我练武第一年时专门选的,以后你若有机会到建州南宁府,或许可以到我家见到我,记得南宁王公单就是我父亲。”
小信子摸着玉佩点点头,眼中已经有些许泪花,后边还有秦二宝和王公子,老学究今天也来专门给他送行,而且还送了几本书。子翊见场面太伤感,就说:“你们每人说几句话跟我道别吧,也不用送东西什么的,呵呵。”
小信子确实没有拿什么礼物,众人都祝福一番,最后轮到小信子时,小信子则作了一首诗:“
墙头有草,随风而倒,遥念昔年,似乎今朝,
墙头有草,随风而摇,念我故人,山水迢迢,
墙头有草,春苏夏俏,江湖路远,而我不及华韶,
墙头有草,秋枯冬槁,寄许寸心,明月相照。”
小信子念着念着就流起了泪,周围人听到这送别诗都添了几分离愁伤感,小琼跟二宝也过来安慰;而子翊只是流着泪紧紧抱了抱小信子就转身跳上了马车。管家也特意过来跟小信子道了声别,等到小琼也告别完,马车缓缓起行,然而车里则传出悠悠清朗的声音也在作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来时初夏,去时仲夏,
青青萱草,悠悠我恼,自从今日,不弃不扔,
青青杨柳,课舍清宁,我有佳友,明师偕行,
青青河山,江湖路远,寄许良期,鼓瑟吹笙。”
听着听着,小信子哭的更厉害了,老学究过来半搂着他,表示从此后老师会照顾他,而事实上也是这样;自从子翊走后,老学究时常叫小信子陪他散步,还跟他讲故事说趣事,倒也让小信子每日都开开心心的。渐渐的生活又恢复了平常,小信子依然每天都会练功,而且他大多是晚上跳出秦家找隐秘空地练练拳练练剑什么的。
时间一晃又是两年,小信子一直也没再听到关于子翊的消息,现在八岁的他已经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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