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的,只是偶尔会出去吃饭、买纸笔等等,所以就只留了一点。这样的生活其实已经是非常和睦,小信子也没有多少追求,只希望能够早日长大有机会去寻找娘亲。
时光悄然走过,距离王平离开已经七个月,他也会时常按照王平留下的方式给他去信问候,相互之间也会有一定的了解,只是他们的信件并不会很快到达;如果距离偏远的话,可能个把月之后才能收到对方的来信或回信,所以他们收到信件的时候都是半个月以前的消息,但起码比没有消息要好很多了。
今天小信子带着秦霏在河边乘凉,手中拿着一封刚刚出门时收到的信,是王平靠馆驿寄来的,根据王平现在来的这封信,再过半个月就能够出发归来。算算路上还有半个月的的路程,也就是说一个月后就可以见到久别的师兄了,这是他第一次能够见到离别后的亲友,心中不免悲喜交加。
当天晚上小信子特意买了酒,其实自从他懂事以来,到如今十岁都没有真的饮过酒,今天他要亲自尝尝酒的味道;看到儿子开心的样子,小二郎也欢喜的过来讨酒喝。这次信儿却大方的跟他一起喝了起来,而且信儿虽然年纪小,但是内功却不太弱,到后来小二郎趴下时,他还只是晕乎乎而已。
当然不是信儿的酒量真的有多好,而是小二郎是出了名的二两醉、三两倒,所以他酗酒十几年从没有因为酗酒而身体出什么毛病,因为那点酒根本伤不到他的脏腑。小信子喝的虽然有点晕,但是却还是清醒的,只是脚下轻重有些不稳定罢了,但他却嚷嚷着要出去祭拜老师,秦霏自然是搀着一起去。
然而刚刚走到老师墓地旁就见到一群貌似刚埋过人的汉子在墓地周围撒尿,这倒也没什么,但是有些人真是有点缺德,旁边那么多人都冲着树放水,你干嘛偏偏跟死者过不去?有三四个大汉偏偏围着一座坟头放水,这几个人还囔囔道:“你们活的多滋润,死了不还是喝我们的尿啊,哈哈哈,你们说是不是?这些有钱人把墓修那么好干嘛?怪不得遭盗!”
还有一个人应和道:“是啊是啊,你说人都死了,还安那么好的墓碑;你瞅瞅这石料,这手工,可得不少钱呢!真他娘糟蹋钱,看老子给你碑上灌点水,哈哈哈。”
这二人还没有笑罢就有一声大喝传来,虽然声音清脆,但是却吓了他们一跳,有一道身影迅速以极的飞过来,那冲着墓碑撒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大叫一声倒飞而起。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然而看到倒地那人都立即四散,那人落地之后已经不再动了,似乎就连呼吸都没有了。
而这道影子还没完呢,接着另一个口放秽语的人就被一掌拍倒在地,而其口中还喷了一大口血,但是却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虽然众人看到这道身影落下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却没人敢轻视。甚至还有人认出了这孩子正是学馆掌典,现在的代教授玄让大人,另外两名冲坟头撒尿的人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惊叫大喊:“啊,杀人啦,杀人啦,死人了,死人了!”
小信子听到这话才有些酒醒,意识到自己刚才出手太重了,然而为时已晚,地上二人绝对是活不成了;周围人一共有十来个,除了跪地二人,其余人都跑了。玄让杀人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小信子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手闯了大祸,自己一家人都是靠自己养活的,自己如果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不过小信子现在的心境毕竟已经很稳定,他并没有慌乱,而且他也没有想着逃走,叹一声气对地上的跪着的二人道:“算了,你们罪不至死,但是我刚刚醉酒失手害了他们二人性命,你们且先对我恩师的坟墓磕头认错吧。”
二人吓破了胆,哪敢反对,磕头已过,小信子对二人道:“唉,我已铸成大错,你们一人随我去县令府找县令陈诉我之罪过,一个人在此守好现场,等待差役前来。”
地上二人唯唯诺诺,虽然惊讶这位大人居然不逃走反而去领罪,这可是死罪啊,但是也只得分一人跟着他前往县令府;刚转回身就见到后面秦霏赶来,小信子具述自己刚刚做的事,让她回家不要跟来。
他们刚走没多久,守护现场那人就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现在已经是夜里野外,虽然离镇子不远,但也让人害怕,此人惊恐冲着那个方向颤声道:“是,是什么人?是人是鬼?”
“咳咳,老夫不是人还是什么?”在一点夜光中看到一个似乎白衫中年男子,看其服饰似乎是医生,而且自己好像还有点眼熟,想到后,男子恍然欣喜:“哦,是,是您啊,秦大夫,您这么晚了到坟地干什么?”
秦大夫没好气道:“还不是被人嚷的!死人死人的,到底怎么回事?”
秦大夫也不等这人介绍就亲自察看起地上二人,果然已经生机断绝,不过凭借他的经验却看出这二人是死于江湖碎石掌之类的武功,此类事情倒也不奇怪。他随口问:“此二人因何被人杀死?”
“唉,说来也是倒霉,也怪我们缺德;我们今天下午忙活到晚上更埋过人,刚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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