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扯谎的本事却不小,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外公的名声被人误会太深,他只好很不负责的撂出一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啊,可能那一天我说到他的痛处了吧?不信你们可以问公输大叔他们,那天晚上我把他问的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可能是生气了要抓我吧;而且我一直都戴着面纱,所以他们当然只能画出公输大叔和黄大哥的画像了。”
信儿这掺真拌假的话弄得公输辕都不知该怎么回答,看到剑客们疑问的目光,他跟黄灿都是莫名其妙的点头;剑客们不知实情,都以为信儿所说是真,所以纷纷道歉:“真是抱歉,三位,我们这次可能鲁莽了点。”
信儿反问:“几位大哥怎么称呼?你们认识我老师吗?否则怎么能肯定我手中的就是无双璧?”
剑客老大笑笑:“呵呵,我们兄弟习惯以江湖上的名号向同道介绍,早些年吴太常曾在济阳梅城讲学,我们是济阳府梅城六大家的传人,由于志趣相投就一起结义为兄弟,如今已经一起游历江湖三年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就称呼我为梅大,依次是梅二、梅三,最小的是梅六。”
“原来是济阳府的梅城六剑,久仰久仰,在下输的是心服口服啊,以后行走江湖还请六位大侠多多关照。”公输辕抱拳连道久仰,看来是真的听过对方的名号。
梅大谦笑:“呵呵,我们兄弟几人走江湖也没有几年,按说公输前辈是我们的长辈,以后我们在秦州遇见,也算有个朋友了,还要多多仰仗公输前辈呢。”
公输辕连道不敢,信儿很不喜欢这一套虚礼,但是自己现在技不如人,还是得赶早问清楚状况才好决定以后的路程:“梅大哥,你们在哪儿看到的通缉令啊?通缉令上什么内容?依你们看这通缉令的范围有多大啊?”
梅大一听就知道信儿什么意思,他也不矫情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呵呵,我们刚刚在前边那个县城出来时看到城门上贴的告示,至于内容则只是含糊的说是两名要案重犯,具体的就没什么说法,至于范围嘛,这个真不好说,太傅的管辖范围是多大,就可以通缉多广!”
“我去!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叔,这可咋办呀?当家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黄灿一听就紧张的手足无措。
信儿白眼一翻,气道:“瞧你那样子,平时怎么没见你这幅德性?一到关键时候就怂了!”
黄灿急道:“不是,哎呀,信儿姑娘啊,那你是身份高贵,太傅就算抓住你也不会把你怎么着;可是我们不一样啊,太傅想弄死我们,还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我们可不认识十大高手哇,我们死了连个收尸的都不一定有,到时候乱葬岗随便一扔,说不定就让野狗给吃喽,哎呀妈呀,我还没娶媳妇呢。”
公输辕赶紧把黄灿拉一边讪笑解释:“不好意思,见笑了见笑了,没见过世面,见谅见谅。”
信儿被他烦得受不了只好明言:“放心好了,他要抓的人是我,跟你们俩没关系,只不过你们现在是保护我的,他们又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所以才会以你们为通缉对象;如果不幸被抓了,只要有我,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们的。”
黄灿一脸欣喜:“真的假的?那,那信儿姑娘,你赶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反正太傅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喽,我们回去省的连累当家的他们啊。”
信儿无语:“你!哼!我请你们是当护卫,不是当叛徒的!好好动动脑子,他们只是要抓我而已,不会为难王武;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把我送到青桓派总坛!到时候自然有人保护我。”
“哦?信儿姑娘跟青桓派还有关系呢?真不简单,小小年纪就凝成剑意,就连子翊公子也是三年前十五岁时凝成剑意的,真是英雄辈出啊,我们也得努力呢!不过我看姑娘现在已经很难顺利到达南宁府了。”梅大感叹并解释。
信儿眨眨眼不明所以然,梅大继续解释:“我看信儿姑娘也是剑意已成的,虽不知具体如何,但不像是新凝成,应该是有内伤在身所以不能发出剑气,不然我们六人合起来也未必是姑娘敌手。以姑娘这样的伤势赶路似乎不妥,况且驿站的马匹都是良驹,他们只需要一纸公文,然后日夜不停的换人换马而已,你们根本跑不过通缉令传递的速度。”
信儿只是见识少,并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是真的,但他也不气馁:“那,我们绕路行不行?不进入城里面应该就没事了吧?”
梅大稍微想了一想,点点头:“嗯,这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有的关隘绕不过去,只能从城里面走的,我记得不论要上京都还是去建州,都必须经过一个叫琅琊府的城池。由于琅琊府地处险要,所以府、郡、县三城一体,也就是说琅琊整个县就是郡城和府城,纵广三五十里,水陆都要从此城经过,若走乡下基本是找不到路的,也容易迷失方向,官道只有这么一条。”
信儿大喜:“那还愣着干嘛,赶紧走,说不定还能赶在通缉令到达之前赶到琅琊府呢。”
虽然梅城六剑是以轻功跟着他们跑路,但却并不很累,原因有二,一来因为押运行的马选择的是耐力好但速度稍次的;他们大多情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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