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其实，你看到的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林凡突然对姜秀研说，“那些人本身也好，媒体为你营造出来的东西也好，甚至是你的感觉，都会欺骗你。”
“你说我对柒月的感觉？”姜秀研问，试图分析清楚林凡话里的意思。
“不只对柒月。”林凡说。
“做新闻的本质，不应该是让人看到真实吗？”姜秀研又问。
林凡沉默，曾几何时，他也坚信如此，带着一腔热情踏入了新闻圈，最开始遇到现实的重击，他还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自己能改变环境。然而，现在，看看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娱乐人。
看林凡不说话。姜秀研不死心地问，“不是吗，这不是你的初心吗？”
林凡看了一眼这个毛小子，不反驳也不承认。
“你知道的吧，每个新闻报道都可能会成为武器。”姜秀研越说越激动，“所以，既然我们是武器的制造者，要确保它们是正义的。”
“哈，”听到这里，林凡忍不住笑出了声，说的话满是嘲讽，“你见过哪一种武器是完全正义的，你如何做到让一把枪只瞄准敌人。重要的不是武器，而是用武器的人。”
姜秀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绞尽脑汁搜素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看着姜秀研焦急而郑重地表情，林凡心软了一下。
“如果你控制不了谁能来用你的武器，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去制造。”林凡说。
“所以你才不做新闻而进了娱乐圈吗？”姜秀研不懂眼色地问。
“不，这个，较好赚。”林凡吊儿郎当地回答。
姜秀研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他的答案。正想要继续辩驳，林凡却说，“不早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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