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尽量远离张父的掌控。虽然最终他不得不又回到这个家里。
张文谦确实从初恋的美好和打击中学到了一些事情。
他的性格显而易见地发生了改变。温文尔雅只是他的保护壳。
这层保护壳保护的是他之外的人,而他随时可以撕裂保护壳展露他的霸气。
大学毕业后,张文谦的私生活可以用混乱但又干净来形容。混乱和干净,本来是一对意义相反的词汇,但在张文谦却奇妙的同时存在。
张文谦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比付安东曾经的生活还要夸张,但他身边每一个人的来和去都非常干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张文谦曾尝试跟女人交往,最终结果是他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然后那个女人就在他的生活彻底消失了。消失地非常干净。
张文谦把两个儿子丢给张父,算是完成了他本人的生育任务。作为未来的继承人,张文谦不会在没有孩子的问题上产生问题。
但是那场破灭的初恋也给张文谦留下了不可磨灭地伤害。
张文谦从来只招男秘书,而这些男秘书全部都神思那位学长,但他却从不会碰这些男秘书。
刚出去的那位男秘书身上也有那位学长的影子。这就是张文礼叹息的原因。
“大哥...”
“坐吧。”
张文礼在张文谦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是王管家送来了点心和茶水。
等王管家出去后,张文礼稍微放松了一点看向张文谦:“大哥,你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张文谦背对着窗口,光线从他身后散入,将他的身影放大,给对面的人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似乎是想要表现的温和一些,毕竟此刻坐在对面的人是他的亲弟弟,跟那些同父异母的不一样。
“我们兄弟很久没见了,之前你回来我还在海外,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但是结果好像不是太好...硕硕的事情我知道了,那个失职的保姆已经被换掉了,你和硕硕可以搬回来住,住在家里总比住酒店方便。”
失职的保姆?当时在场的可不只是一个保姆,而且张文礼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还看了其他的保姆。只是处理一个顶罪的,并不能让这个家变得真正安全。
“大哥,我搬出去的原因比较复杂,不只是因为硕硕的事情。你知道的,我这些年在海外生活地比较随意,回到大宅住了几天才发现有点不适应这里的气氛。另外,我还想给硕硕在找一个母亲,住在大宅有些事情不太方便。”
张文礼给出的理由非常私人化,让张文谦无法反驳。
张文谦拿起自己的咖啡放在手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杯沿。这是他认真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给你的那家公司怎么样?”
张文礼坐直了身体:“我已经把原来的公司改名为文礼日化,目前主营业务还没开始,公司主要靠收租金盈利。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招聘员工,按照我的计划下个月就可以让公司步入正轨。虽然主营业务初期比较难产生盈利,但有租金这一块收入,公司经营下去的问题不大。”
“你以前在海外没有担任公司领导者的经验,本来我想派人帮你一段时间,但又怕你多心就没插手,看到你现在心里很有数就放心了。”
张文礼当然不希望张文谦插手文礼日化的经营。
“大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订婚的事情吧?具体日期定下来没有?”
“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过两天请柬就该发出去了,你记得一定要带着硕硕一起参加。”
“那是当然,难得大哥终于肯结婚了,老爸一定很高兴吧。”
“他当然高兴,这段婚姻是他亲自为我选的,难为对方居然同意接受我这样的人了...”
张文谦名声在外。虽然他这些年重心在工作上,但他的性取向从未刻意保密过。
张文谦要娶的人自然是名门。对方家族不可能不知道他喜欢男人这一点,更何况他还有两个儿子。
“乔氏的大小姐...听说她在海外疗养了三年多,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
“确实有病,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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