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较为平坦的路上停了下来，萧凛再次抓住了九儿，“夭夜果真了得。”
九儿沉吟片刻，忽地：“我倒是差点忘记了当初在相府，还是殿下主张要废掉我的武功。”
萧凛一听，沉默片刻，低声问：“你还在怨我？”
九儿朝前走了几步，讽刺地笑道：“九儿不敢。”
“即便是现在，我也不希望你有多强的武功。”萧凛无比认真的语气让九儿心中一动，随口就：“在我们那个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即噤声。萧凛立即反问：“九儿口中的社会是什么？”
九儿抓抓头发支支吾吾地：“哦……那个，我们快点走吧。”
萧凛见她神情闪烁，便又追问：“本殿依稀记得你在除夕夜生病，提到过一个叫沈粲的人。他又是谁？”
九儿顿时觉得头都大了，她生病的时候提到过这个人？可是沈粲是谁她自己都不知道啊。萧凛果真是心思细腻，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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