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哭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
这么魁梧的大汉居然被一个只有他一半大的小子给弄哭了。
其他四个男人看到时十初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看着嗷嗷哭的大喊,不敢上前了。
时十初掏掏耳朵,说:“行了,又不痛了。”
大汉哭得抽抽搭搭。
“你怎么知道不痛?受伤的又不是你。”
时澜月有点无语,懒得跟他们纠缠下去。
她问:“你们干嘛呢?为什么在这里抢劫?一个个三脚猫功夫哪儿来的勇气抢劫?不怕别人抢了?”
大汉:“……”
这时,另外四个人也回过神来,纷纷上前讨饶。
其实一个瘦瘦的,看上去年纪大一些的男人说:“咱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小哥饶恕一二。说句实话也无妨,哥儿几个实在没办法,才来抢劫的。这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就遇上了小哥。”
听完他的话,时澜月说:“好说,只是这里离京城并没有多远,四周城镇不少。你们若是为了生计,可以到城里去做工。为什么要在这山脚下抢劫呢?”
那人叹了口气,说:“我们也是没办法。”
时十初灵光一闪,问:“你们可是住在山上?”
那人说:“正是。小公子,今日我们道歉,请你放我们一码。”
时十初问:“你们可知道岳师师?”
岳师师是时十初母亲的名讳。
那人眼睛猛地睁大,“是圣女让你来的?你是圣女的什么人?”
圣女?时十初不解。她母亲什么时候是什么圣女了?
“我受岳师师的嘱托,前来为她办点事的。你就是她的族人?”
“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那人瞬间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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