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养二十几年，还不是人家的人。”
夜里，婆婆在陪产的床上，呼噜声声响亮。阿莹搂着孩子辗转难眠。
18：房间里，白天
阿莹在给女儿冲奶粉。
婆婆坐在床上吃苹果。
大辉收拾衣服：“老婆，你在家好好坐月子，我去上班的地方去睡觉，不然的话，孩子夜里哭，我没办法睡觉。”
阿莹：下楼的时候，把那包用完的尿不湿垃圾带下去。
大辉急匆匆下楼，垃圾还在门口。
阿莹去楼下倒垃圾。阿莹给孩子换尿不湿。阿莹炒菜。
婆婆坐在床上，抠脚趾甲。
19：房间里，白天
大辉拿出七百块钱给阿莹：“这是这个月的钱，其他的让我用掉了。”
阿莹：“你怎么用了那么多钱。这个月孩子的奶粉和尿不湿，还是用的我姨她们给孩子的见面钱。再这样下去怎么办。”
大辉：“你想咋办就咋办。”
20，夜里，凌晨三点。
大辉的手机在床头，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个没完。
阿莹接起电话：“喂~~~”
电话挂断。
阿莹回拨。
电话被挂断，阿莹又回拨。
一个女人接电话：“喂~。”
阿莹：“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给他打电话干嘛？害相思病睡不着啊，要不然你过来，你跟他睡。”
女人：“不是的。”
阿莹：“不是的，你他妈的当我面叫我嫂子，背后睡我男人，怎么你觉得你比我好看，比我有本事是吗？”
女人：“我没有。”
阿莹：“要不要我给你挪地方，你来给孩子当后妈啊！”
电话再次被挂断。
阿莹把大辉揪了起来。
阿莹：“你给丽红打电话。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我说你这个月子里没有在家睡，感情是跑外面浪去了呀！”
大辉把手机摔了，拿着银行卡从院子里翻墙而去。
阿莹哭的一塌糊涂。
21.早上，
阿莹把两个月大的女儿放到婆婆屋里，回去自己住的地方收拾行李，再次离开了。
工厂门口，大辉堵在阿莹上班的地方。
俩人拉拉扯扯。大辉下跪磕头。阿莹又和他回去出租房里。
22.早上。屋里屋外冬天。
阿莹在做饭，一岁半女儿在水龙头下面玩水。婆婆在屋里床上盖着被子坐着。
阿莹看见女儿双手冻得通红，衣服袖子湿到手肘。气的把锅踢翻了。
抱起女儿进去房间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比坐月子还会睡。”
骂完扬长而去，回去房间给孩子找出衣服换下来。
抱着孩子去了菜市场买两个包子。
23.2012年7月22日
菜市场，街道。中午
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大地，树荫下，阿莹的女儿在三轮车上喝着爽歪歪。
阿莹挺个八个月的孕肚在卖鲜玉米。腿和脚因长时间站立都浮肿了。电子秤，塑料袋，大辉在调电子秤，
阿莹：“你不要搞那个秤，做生意要长久就要讲诚信。”
大辉：“你知道什么呀，那些买东西的老阿婆，三角两角的零头总是不给。”
大辉去了旁边的游戏机厅打老虎机，钓鱼。
一会儿过来两个老阿婆买玉米，看着阿莹说道：“哎呀，这小姑娘这么年轻就已经两个孩子了呀，你看看你吆，个条有个条，脸蛋有脸蛋，嫁了个什么男人呀，这么辛苦，怀孕八个月了吧，还要带女儿出来卖玉米讨生活。蛮辛苦的，要是嫁我们上海本地的男人，不知道要好多少。”
阿莹：“是啊，我现在知道也晚了啊，说这些马后炮没用的啦，没有后悔药吃啊，肠子都悔青了啦。我现在晒的头都疼了。”
大辉在游戏机厅里输掉了五百块钱。出来游戏机厅到这个路边菜市场。
几个老阿婆去旁边复秤以后又回来找：“你们做生意怎么这样的啦。短斤缺两啊。”
阿莹小声跟大辉嘟囔：“都是你，说了不让你调秤你不听。”
大辉高声凶狠的嚷嚷阿莹：“你怎么搞的你是，不是跟你说了吗，做生意要讲诚信，你看这得怎么弄，挨骂了吧你。”
阿莹有一瞬间的愣神。
旁白：“从小阿莹就知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而今天，突然被大辉甩了这个锅，她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如果和大街上和大辉吵吵起来，也不显得她好看。”
那些老阿婆看着阿莹的大肚子，叹口气就走开了。
阿莹为这事闷闷不乐好几天。
24：两个画面。
房间里，阿莹婆婆吹着风扇啃着西瓜。
阿莹驮着女儿去小区里的滑梯玩耍。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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