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下。”
陈其昌脸上恢复常色,说完便快步走向那个张家下人。
此时,曾文俊也看出了几分内情,这位陈大人怕是被人阴了。
张家动迁祖坟本来是人家的私密事,你陈其昌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主动凑过来帮忙,却是无意中犯了大忌讳。
什么忌讳?暗中打听上级私事。
“韩小友,不知道你有几成把握?”曾文俊的话说得没头没尾,偏偏韩宣武一听就懂。
“金燕返巢穴最难的是如何定住生金穴,此事对我来说一点不难。”
“哦,是嘛。呵呵!”曾文俊面皮抽动了几下,勉强呵呵了事。
这时,陈气昌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那个下人,接着领着他走到两人眼前。
陈其昌拉着曾文俊,对下人郑重的介绍道:“这位就是南派风水堪舆大师曾文俊,曾大师,”
“曾大师,您好!”下人恭敬的说道。
“还有这位韩先生,你别看他年轻,他可是地师行当里的后起之秀,一身寻龙点穴的本领直追老一辈大师。”
“韩先生?”张家下人见到韩宣武如此年轻,却被四品知府陈其昌尊为先生,不禁愣了一愣,跟着立刻恢复过来,抱拳说道:“韩先生,张三刚才失态了,您别介意。”
“无妨!”韩宣武点点头平静道。
陈其昌看到这一幕后,连忙冲那下人说道:“事不宜迟,还请小哥带我们去拜见张大人。”
“你先前答应的事情可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你记着就好。这回我张三可是豁出去了。你们跟我走吧!”
那个下人说完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对韩宣武三人打了一个招呼后,率先转身向山谷里走去。
当韩宣武几人走进山谷的时候,有两个地师技高一筹,几乎同时找全了七形位的所在。
他们马上招呼着张家下人赶紧下山,争先向张老爷禀报喜讯。
在山谷里的张家人除了四五个青衣打扮的下人之外,还有一老两中三个身穿苏绣长袍,气势不凡的人。
老人应该是张家顶梁柱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岚秋,其他两个中年人是他的子侄一辈。
在听到有两名地师已经找到七形位后,其他几名地师脸色瞬间极为阴沉,相互看了一眼,也迅速靠拢了过去。
当韩宣武一行人走到这群人旁边时,一名长着山羊胡的方脸地师正在为张岚秋指点七形位的所在。而周围的地师则在旁仔细的听着,似乎想要从中偷师。
另外,那名地师则晚了一步,只好恨恨的看着同行当众露脸。
张岚秋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不时的询问一两句,而山羊胡地师则且以玄空飞星之法加以解释。
陈其昌和曾文俊跟上来后,那位张家下人示意他们不要出声打扰。而他也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后面,仔细观察着大老爷的神色,看样子没有上前禀告的意思。
这时候,张家两位中年主子中一位稍显年轻的注意到了韩宣武等人的身影。
他眉头一皱,立即不动声色的退出人群,接着又招来张三询问。
张三轻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凑到他悄悄嘀咕了几句。
那中年人听完,表情意外的看了陈其昌几眼,而陈其昌则满脸热情的向他拱了拱手。
中年人想了想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对陈其昌拱手回礼。
尽管他十分讨厌陈其昌不请自来,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位四品知府,不论权势只论级别和自家老爷子是平级。
单就这一点来说,张家中年人必须得尊重陈其昌,不能失礼了。
就在山羊胡地师滔滔不绝之际,一直冷眼旁观的韩宣武忽然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先生,张老太爷的棺椁若是迁葬至此地,应该如何下葬?”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转移到韩宣武的身上,张岚秋见到韩宣武后,表情突然一怔,紧接着他又看到了陈气昌的身影,眉头瞬间高高皱起。
山羊胡见韩宣武打断了他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呵斥道:“你是那个师傅交出来的,懂不懂一点规矩?难道不知道在前辈没说完之前,小辈不能插嘴吗?”
这时候,在场的其他地师也交头接耳询问旁边人韩宣武的身份。
那名懂玄空飞星的人看见有人打断山羊胡的话,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喜色。
就在这时,曾文俊已经站了出来,朝山羊胡抱拳道:“形峦派曾文俊见过山衡先生。数年前,你我匆匆一别,未能向先生讨教一二。令曾某扼腕不已,如今又见到李先生,在下不胜欣喜。”
山羊胡看见曾文俊后,脸色稍霁,长笑道:“哈哈,原来是曾兄呀!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无礼的小子是你新收的徒弟?”
曾文俊似乎在风水行当里名声不小,这群地师中一听是他来了,纷纷投来热情的目光,看向韩宣武的眼神也有些微的改变。
然而,那名晚了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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