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密瑜伽胎乘法》、《龙象般若经》等六部四十二卷梵文佛经,为密宗传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在修炼界真正令他扬名千古的,则是罗摩陀从最晦涩难懂的《七俱胝佛母陀罗尼经》中悟出的大自在光明佛法门。
当年在密宗与禅宗的论法大典上,罗摩陀便是以这套法门和禅宗六祖惠能辩经斗法三天三夜,最终虽然败在惠能手里,但却明悟四大皆空至理,当日既舍身顿悟成佛。
当年,罗摩陀因为虹化飞升太急促,并未留下大自在光明佛的修炼法门,只不过他在虹化飞升之际将自身一生领悟灌入舍利子里,并期待有缘人能从舍利子中悟出成佛至理。
之后这枚舍利子被当成战利品,落入禅宗手里,可惜罗摩陀的佛道理念与禅宗格格不入手,是以从未有人从中悟出大自在光明佛法门。
后来,禅宗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将这舍利子拿出来,让佛门众僧体悟,想要集众人之力找出那套成佛妙法,然而最终无果。
时至今日,这枚三圣佛舍利子尽管已经变成了一个象征性的东西,但其价值也远非平常传法法器可比,就凭这舍利子里所蕴含的精纯愿力,便可令修炼者百邪不侵,万法不灭,毫无走火入魔之忧,可谓是珍贵无比。
今日,齐风为了请动韩宣武,竟然能够让禅宗将此物拿出作为酬劳,想必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不过对韩宣武来说,此物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鸡肋罢了。他不是佛教徒,又不走顿悟成佛的道路,而且有功德护体,也不惧走火入魔,这枚舍利子真的对他没什么大用处
韩宣武也不做作,当即就要开口拒接齐风的好意。
然而就在这时,韩宣武感觉衣袖被轻轻扯动了几下。
他回头看去,只见二徒弟韩侠儿脸上写满了渴望,眼睛恋恋不舍的盯着韩宣武手里的木匣。
“侠儿,你想要吗?韩宣武摸了摸徒弟的小脑袋,柔声问道。
“嗯!”韩侠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
韩宣武想了想,伸手将舍利子取出,仔细的看了看,除了感觉到舍利子中蕴含着一股祥和的浩渺愿力之外,再无其他特异之处。
“韩前辈认为如何?”齐风见韩宣武不说话,略显性急问道。
这个时候,韩宣武已经改变了主意。
他将舍利子放回盒子里,说道:“既然诸位真人以如此重礼邀请韩某,我再多说什么便有些矫情了,明日午时日正当中之时,我便会由后山入阵,至于到时是否能够破阵那就不是在下所能预料的了。”
“只要前辈肯出手,就足够了。”齐风闻言大喜过望,朝韩宣武抱了抱拳头,振奋的说道:“明日就静等先生共同除魔降妖了。”
说完,他马上站起身来,感激的便朝张仁俭行礼,然后礼貌的提出告辞。
奇怪的是齐风走了,张仁俭师徒却留下来了。
等到齐风离开后,张仁俭面色略显担忧,皱眉说道:“韩先生,看来这次青城派,龙虎山,禅宗等大派可是对天真庵宝藏志在必得,竟然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难道就不怕收不回本钱?毕竟诸多证据都表明天真庵宝藏是一个陷阱!”
“那倒未必,或许那些名门大派的修炼者早就知道他们所得远远超过付出也不一定,”韩宣武若有所思的说道。
“呵呵!你别忘了,那些名门大派底蕴深厚,论到计算利益得失和谋划深远,我们这些散修旁门之人可远远不如。”
“就算他们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这时,站在张仁俭身后的陶宝忽然插话道:“那些眼高于顶的道佛两教中人现在不是照样需要重礼邀请韩前辈相助吗?若是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他们这脸……”
“胡闹!”张仁俭怒声打断了陶宝的话,说道:“你已经代我打理地盘这么久,难道还不懂得处世之道吗?你要是明日把这事情大肆宣传出去。老子日后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白白跟了我几十年,脑子莫非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宣武点了点头,忽然问道:“张坊主,此事暂且不论,你今日过来,莫非仅仅为了齐风而来?”
张仁俭微微一笑,扭头吩咐徒弟道:“三宝,把东西拿出来吧!”
“是,师父!”
陶宝闻言应了一声,从怀里小心取出一个食指长短的水晶瓶子,接着几步上前,把水晶瓶送到韩宣武手里。
”这难道是...?”
韩宣武端详着水晶瓶,发现里面盛着一滴鲜红仿佛石榴籽般的精血,而在瓶口出漂浮着一丝丝不断旋转的云团,看上去十分奇妙。
张仁俭面带自得之色,点头道:“没错!这就是传说中插翅穷奇的精血。在下不负所托,总算提炼出一滴。于是赶紧给您送过来了。”
“很好!张坊主,你有心了。”
打开瓶塞,韩宣武感受到精血里浓郁的风雷二气后,不仅赞叹道。
“不敢,不敢!这都是张某应该做的。若不是韩先生的救命之恩,张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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