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人,你太好奇了!这在官场上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石梁义恢复了平常的傲气,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刘勋武的问话,反而居高临下的点拨了他一句。
随后,石梁义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刘勋武,说道:“这封信是理查德先生写给渣甸子爵的私信,刘大人若是到了伦敦,麻烦你转交一下。另外若刘大人在欧洲遇到了什么麻烦,也可找渣甸子爵,相信他会出手帮忙的。”
刘勋武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露出惊喜之色,他知道这与其说是一封家书,倒不如说是理查德·渣甸给他的介绍信。
对怡和洋行的强大势力,他在这次两国谈判中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只要有渣甸家族这层关系,他的欧洲之行必然顺利不少。
刘勋武连忙接过这封信,正准备收到手提包里,但随后又停了下来,似乎觉得这样不妥,于是取过一条手帕,将信件包好,小心翼翼的收入内层夹带中。
刘勋武拍了拍放胸口信件的部位,这才安心下来,真心感谢道:“还请石经理回去后,替我、替国家,谢谢理查德·渣甸先生,这次欧洲考察之旅若是能够功成圆满,本官一定会向奕亲王表功。”
“很好!刘大人的话,我回去后一定带到。”石梁义满意的说道。
这时,汽轮鸣响了第三声的汽笛,绝大部分乘客也已经进了船舱,甲板上的大副冲着差船下大声的吆喝着,催促还未上船的乘尽快上船。石梁义朝刘勋武抱了抱拳,说道:“刘大人,石某就在这里祝您此行,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借您吉言!告辞!我们后会有期!”刘勋武也向石梁义抱拳还礼,接着走回到使团里和随行人员一同登上了小汽轮。
稍后,小汽轮缓缓离开码头,向郁金香号驶去。
没多久,在码头众人的注视下,小汽轮靠上了郁金香号,而后大批乘客顺着扶梯登上了郁金香号。
韩宣武和安吉**上船后,便拿出船票,直接来到了两人的船舱。
石梁义背靠怡和洋行,他借助怡和洋行的名头,一出手便为韩宣武弄来了两张最上等的船票。他们两个的船舱自然也是船上最上等的贵宾船舱
郁金香号的贵宾船舱只有十余间,船舱分为客厅、卧室、洗手间、书房等四个房间。舱内的装饰完全是比照欧洲贵族的设计,仓壁木板用的是老挝产的上等红木,上面雕刻着一些地中海神话,顶端是穹顶设计,表面用油彩画了一幅天堂的图案,在中间一盏小巧却很华贵的水晶吊灯垂了下来,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船舱内的家具全都是印度原产的鸡翅木家具,风格很英国化,地面铺上了一层波斯地毯,加上一侧墙壁上被早早点燃的壁炉,整个房间显得格外舒适。
就在郁金香号离港后没有多久,一辆疾驰的马车冲到了码头上,三五成群的码头挑夫被这辆马车惊得四处躲避,叫骂声也随之传开。
一些气恼的挑夫甚至拿起扁担,朝停靠在码头上的马车走过去,想要上前理论,但当他们看到从马车上走下来两个上神教教士打扮的洋人后,就都像瘪了的柿子一般黑着脸转头退了回去。
两个上神教洋人教士中的一个,正是和韩宣武打过交道的皮耶罗主教。
只见他下了马车之后,就脸色焦急的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是不是感觉错了?虽然我这方面的能力不如你,但如果在附近的话,我也应该可以感觉到呀?”皮耶罗主教双眉微皱,脸色略显阴沉,转头朝用高等审判者贝尔道:“安吉拉狡猾无比,她应该猜到你们缉捕队已经到了东方,一定会远远躲开有教堂的城市。怎么可能来天津自投罗网。”
高等审判者贝尔也露出了疑惑之色,上前几步,微微闭上眼睛,鼻子微微不停耸动,看样子像是在嗅着什么。
很快,他就张开眼睛,转过头,语气笃定的说道:“不,圣灵永远不会错。而且我确实闻到了安吉拉的气息!虽然被码头上的人冲散了不少,但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天使之血气仍然有少许残留。”
说着话,他又转身慢慢的向码头边缘走去,一直走到某处泊位后,才自信的说道:“这里,安吉拉曾在这里待过,然后气息一直向海面延续。”
皮耶罗主教快步跟了上来,看了看前面漆黑的水面,说道:“你是说安吉拉刚刚坐船离开了?”
“是的。”贝尔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水面,目光看向远方,同时说道:“开始是在这里,然后慢慢的向南方海域移动。”
“向南方?”皮耶罗主教顺着贝尔的手指向外海看了过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变,招手从不远处找来了一个码头管事,问道:“郁金香号是不是今天离开天津?”
看着眼前一脸傲慢的皮耶罗,码头管事心里不屑的嘀咕:“死洋鬼子嚣张什么!”。
然而,他脸上却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装模作样的拿出记事本,翻看了一下,随后用并不太纯属的英语回话道:“回您的话,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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