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系统现在应该比较成熟，有现成的应用，可以直接使用吧？」沉文慧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闻言立刻问出自己的疑惑。

「嗯，不是私企。」墩墩说道。

沉文慧闻言瞬间懂了，明明有简单的，成熟的应用不用，却非要找人来重新定制，不是因为医院系统流程特殊，不能使用大众模块，而是因为——懂得都懂。

「那这一单，你应该赚不少钱吧。」沉文慧之前也听说过，程序员是非常赚钱的。

当然这里指的是那些拥有独立开发，真正的技术大牛，普通的程序员不在此范围，普通的程序员，就是搬砖的而已，耗的是时间，干的是体力活，没多少技术含量。

「嘿嘿，还好啦，还好啦。」詹墩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又不要你的钱，对了，你赚了钱，都喜欢买些什么？游戏？手办？」沉文慧好奇地问道。

「呃……没有的事，我都存起来了，留着以后买房娶媳妇。」詹墩墩立刻憨憨地道。

沉文慧翻了个白眼，他知道墩墩在瞎扯，墩墩是憨，但不傻，这话说得明显别有深意。

沉文慧自然也懂，于是低头，在手机上一顿狂按。

「你在干什么？跟谁在聊天吗？」墩墩问道，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是，我在写日记。」

「日记？」墩墩闻言很是诧异。

正经人谁写日记？不对，不是这个意思，写日记没什么，但是谁会在这个时间档写日记？

「是观察日记。」沉文慧直言不讳地道。

甚至还把手机举起来扬了扬。

墩墩眼神极好，瞬间看到手机打开的记事本上，记录了他的各种信息。

姓名、年龄、体重、生活习惯、甚至最新还记载了一句，用憨厚老实伪装自己，实则狡猾女干诈……

詹墩墩：……

「咦，是你，熊猫人。」胡梦瑶见到墩墩，也感到非常惊喜。

「你……你谁啊？」詹墩墩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转头向身边的沉文慧看去，见她又开始在手机上按起键来。

「你不记得了，昨晚我们才……」胡梦瑶话刚想出口，看到旁边的沉文慧，忽然反应过来。

赶忙改口道：「昨晚我们才一起吃饭，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哈哈，不好意思哈，我大概认错人了。」

说着就拉着旁边的杨若云准备离开。

而沉文慧却抬起头来，一脸狐疑地看向詹墩墩问道：「你不是说昨晚是和柳树条一起出去吃饭的吗？」

墩墩彻底慌了。

正在纠结如何解释的时候，天空忽然飞来数只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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