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遇到见，就将其除掉。

这便是仙法录中给出的警告。

同时，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在第二次始源大战后，就再也没有厄灵的信息。

叶命看着躺在床上的娇弱少女，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厄源的恐怖之处他已经见识到了，如果真到了反噬的地步，那时的艾因，怕是真的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仙法录中所记载的那些血淋淋的例子，都在时刻提醒着他，必须将她杀掉。

不仅如此，艾因的存在，很有可能对他今后要做的事情造成极大的麻烦。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叶命都没有理由留下艾因。

“你是准备杀了我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艾因已经清醒了过来。由于叶命刚才一直在纠结，完全没有注意到。

现在的艾因，并不像之前见到叶命时那般惶恐，反而出奇安静。

眼中几乎没有波澜。

看来之前叶命对厄源的压制，让艾因的情绪也暂时得到了稳定。

“你怎么知道？”

叶命没有转身，依旧侧身对着她，语气淡然。

“呵呵呵！”

艾因轻笑两声，随后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眸中依旧平静如水：“因为我对这股杀意太熟悉了！”

她喃喃道：“小的时候，父母抛弃我！再长大几岁，我们村里的人想要杀我！长大后，和我接触过的人也想要杀我！可惜……”这时，艾因转过头，看着叶命的侧脸，自嘲一笑：“他们都死了！”

“而现在，你也想杀我！”

说完这句话，艾因眼中的星光好似暗淡了几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该死？”

我该死吗？

曾经的艾因也曾这样问过自己，也曾放弃过抵抗，选择过自我了断。

可到最后，她发现这无良的命运却又让她活了下来。

而救下她的人，却因此而死了！

每当想到此处，艾因总是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与可悲！

既然让自己活了下来，那她存在的意义又在哪？

难道只是让更多的人因她而死吗？

“现在好了！我有种预感！如果是你要杀我的话，应该没有人能救我了！”

艾因说这话时，没有哀伤，也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这对而言，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我杀了你，你…会恨我吗？”

叶命依旧没有转过头看艾因，在他的声音中，明显有些颤音。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对我下不去手？”

艾因没有回答叶命的话，反而听出了那细微的颤音。

叶命没有开口。

他沉默了！

“哈哈哈！居然有人会同情我！”

艾因笑了，她笑得甚至有些癫狂：“这算是上天对我的嘲讽吗？”

这时，叶命突然转过身，双手按住艾因了的肩膀，他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低吼道：“如果我杀了你，你恨我吗？”

此刻叶命的眼中，甚至充满着血丝。

这下，艾因有些愣住了。

她不明白眼前的男子为何会突然……发怒。

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看着她？

她甚至还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愤慨。

这些艾因都不曾在别人眼中看过。

如果对方真的杀了自己，我会恨他吗？

这对我而言，不是一种解脱吗？

为何会恨呢？

艾因这样想着，也准备这样回答。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缺少着什么。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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