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浴桶中的白义听到谢黎墨的话，一愣，他垂着眸，眸光落在那黑乎乎的药水上。
现在的他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便是坚持下去。
白义背靠在浴桶上，闭上双眸。
半响，谢黎墨见屏风后没有传来任何动静，他瞥了眼屏风，唇角微微上扬。
等在房间外的顾倾城，百无聊赖，抬头看着天空发呆。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倾城的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
坐在房间内的谢黎墨，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茶杯碰到桌子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我想你现在应该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断了一样的疼。”谢黎墨缓缓开口。
浴桶中的白义，双眸仍然紧闭，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落，滴入水中。
他的牙齿紧紧咬着，强忍着全身骨头断裂般的疼痛。
见屏风后，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谢黎墨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又坐回原来的凳子上。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眸光从开着的窗户望出去。
风从窗户吹入，吹起他乌黑的发丝。
白义是他见过，能忍受如此痛苦，为数不多的人之一，难怪当初，他会执意选择，他提出的“以毒攻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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