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你反映的情况非常重要,我们厂下乡为群众服务是应该的,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服务农村的代表,做出这种败坏轧钢厂形象的行为,我们要坚决地进行斗争!”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队长本来只是发发牢骚,当时许大茂要得确实有点狠了,不满意他们备好的山货,一张口就要两只大公鸡、两只大母鸡,不给就要走。
这年头,鸡可是稀罕物,村里人只有到年底,才能吃一次鸡。为了让村里人能看上电影,他只好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但心里却留下老大一块疙瘩。这时见到轧钢厂的人,忍不住发起牢骚来。
他本意只是发个牢骚而已,不想大张旗鼓地追究这件事。
“没那么严重,你可不能为难许放映员,我们还指望他再来我们村放场电影呢。”
“李队长,我是个很讲原则的人,这件既然让我知道了,我就要管它一它。”
“那随你!不过可别说是我说的。”
“李队长,这事你可不能置身事外,毕竟你们是当事人。”
“何主任,你千万可别扯上我,被许放映员知道了,往后都不来我们村放电影了,我会被社员骂死的。”
“李队长,这你就多虑了,整个京城又不是只有他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再说了,这件事一查实,许大茂肯定当不了放映员,你还担心什么。”
“还是不行,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折腾了。”李队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再次拒绝了亲自揭发许大茂的提议。
他要想揭发,早就揭发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何雨柱知道,后世那些上访的人,大多跟利益有关,很少有为一口气甚至正义上访的。
许大茂索要去的四只鸡,一来价值不算大,二来又不是他李队长个人的,是大队的,所以他对揭发许大茂热情不高甚至有一点点抵触。
“李队长,举报坏人坏事也是大家都应该做的事嘛,你这样纵容坏人,那坏人只会越来越猖狂,是要不得的。”
“何主任,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
“嗯,确实说的有些重了。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再推脱了。”
“这个……”
“看来不给他点利益是不行了。”何雨柱心想。
“李队长,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代表,在服务农村期间,给厂抹黑,损害群众利益,我先表示歉意。”何雨柱微微躬一下身,接着道:“为了弥补,我代表轧钢厂…食堂,决定将此次收购价格上浮一成。”
李队长一听,皱眉思索起来。
“李队长,你知道我这人是很讲原则的,如果你们继续包庇坏人坏事,我是不会购买你们东西的。”
一听到这句话,李队长终于下了决心,“行,我们揭发!”
“这就对了,这样才算合格的人民干部嘛!记着,检举信多找几个人署名,还要盖你们大队公章。我就在这等消息。”
“那何主任稍等,我去去就来。”
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目送李队长离开。
“看来,没有绝对的利益,得罪人的事谁都不愿干。”
由此他想到,后世彩云省的一桩案件。当事人亲属为了办减刑,利用战友、同学、同事、亲戚等关系,以金钱开道,无往不利。
唯一例外的一次,因为一个副职领导的坚持原则,办不成了。
那位副职领导,在正职领导和其它领导都同意,以及上级领导的“关照”下,还能坚持原则,实属不易。
“所以说,能够始终坚持原则的人,确实不容易,因为坚持原则,很多时候就是得罪人。”
他坐在那感慨了一会儿,李队长就拿着一个信封来了。
何雨柱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检举信的第一段简略讲了许大茂以不放电影相要挟,索要财物的事。
第二段讲,“检举人以dang性和人格担保,以上内容绝对属实!”
下面是有些歪扭的签名和鲜红的大队印章。
看完检举信,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走,看菜去……”
从李家山回来,已经很晚了,加上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的样子,天色看上去比往常黑得早。
一进四合院,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说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
何雨柱闻言一惊,连忙回屋将东西放下就往聋老太太屋里跑。
他要赶紧提醒娄晓娥,许大茂随时都有可能举报她娄家。
就算离婚后许大茂没立即举报娄家,可当检举信的事情一出来,许大茂为了立功,减轻处罚,百分百也是会举报的。
在聋老太太家没见到娄晓娥,说是回娄家了。
他又转身往娄家的方向跑。
刚出胡同口,就听见有人在喊他,听声音像是娄晓娥。
他回头一看,刚好看见娄晓娥从吉普车上下来,忙道:“刚好,我正想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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