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恕我直言,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她可以折煞我们的锐气,我们也可以挺起胸膛拒绝。”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变得更强,从而更好的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为了变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态度,但我想,也没几个人愿意在别人的篱笆下摇尾乞怜吧?”
“一旦我们这一次选择退让,那么她就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而我们也只能一步步地退让。我,不愿如此!”
“我,不愿如此!”
其他四人齐声高呼道。
“好!好!”浊世脸色难看地连说了几个好字,但沈熠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欣慰。
“果然是舞长空那犟种教出来的一帮犟种,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弟子,都是一群犟种。”
魏信陵绷着小脸说道:“师祖,舞老师也是您教出来的。”
浊世一噎。
“师祖,我想问您个问题。”许小言突然娇声说道。
“嗯?”浊世疑惑一声,看向许小言。
许小言的眼眶一下就变得通红了起来,仿佛受尽了难以言喻的委屈,说道:“师祖,您和这位老婆婆谁更厉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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