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拍着徐争的肩膀,勾肩搭背道:“争子,一起喝两杯去?迟余是吧,我是吴兢。”>
说着,便隔着徐争伸出了手掌。>
迟余跟他握手,吴兢却暗中使了劲。>
手上的痛感让迟余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吴兢怎么突然来这一出,不过马上他就反握回去。>
来到这里之后,天天练功,没有等下,虽然还达不到前世的水平,但是在吴兢手下不吃太大的亏,还是能做到的。>
吴兢没想到迟余看起来挺瘦的,居然能反击自己,索性就松了手,笑着说道:“嘿!手劲还挺大!”>
“吴兢老师您好。”迟余咧嘴笑了笑。>
徐争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刚刚的暗战,着急着去喝酒,就嚷嚷着:“赶紧走,我知道一个好地方,环境不错,菜做的也地道。”>
“得,那就走吧!”吴兢也是个爱酒的,一听这个,直接催促起来。>
但好像就有人不想让他们走一样。>
“徐争,吴兢,你们两个等一下。”身后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三人回头,就看到陈无极大步走了过来。>
“陈导!”三人异口同声。>
陈无极点了点头,最后把目光落在迟余身上,然后说道:“我跟他有两句话要说,二位不介意吧?”>
徐争和吴兢对视一眼,然后拍了拍迟余肩膀,往一边走去。>
“陈导,您找我?”>
迟余大脑飞速转动,想猜测陈无极找自己是什么事。>
“小余,我就叫你小余了。”>
陈无极看着很魁梧,说话也是中气十足,他直入主题:“我有个电影,缺个主演,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找我?>
主演?>
迟余愣了一下。>
刚刚在颁奖典礼现场,王景椿老师那么举着金雉奖的奖杯都问您什么时候找他演戏了,怎么又找我?>
还是主演?>
怎么听着,跟老赵当初的口吻有点类似?>
仍然不等迟余开口,陈无极就自言自语道:“表子无情,戏子无义。表子合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
“……”>
迟余觉得陈无极在骂人,但是又没有证据。>
“粉霞艳光还未登场,还是先来调弦索,拉胡琴。场面之中,坐下打单皮小鼓,左手司板的先生,仿佛准备好了。明知二人都不落实,仍不免带着陈旧的迷茫的欢喜,拍和着人家的故事……”>
“……”>
迟余忽然就想起了一则典故,据说在当初竞选08年奥运会的开幕式总导演时,只有他什么方案都没提,上去背了一首杜甫的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然后果不其然,第一轮就被淘汰。>
后来就落了个背诗小王子的匪号。>
如今看来,确然如此。>
“灯暗了。只一线流光,伴咿呀半声,大红的幔幕扯起——”>
陈无极似乎背完了一段文字,然后还在陶醉其中,终于开口问道:“小余,我准备拍一部能写进世界电影史的电影,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我还要去喝酒。>
迟余有点为难,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绝,而且,陈无极念的那段文字,让他不能不有所感触,于是只好先问问时间:“陈导,您的这部电影,准备什么时候开拍?”>
“也快。也慢。剧本已经在准备,快则两三个月,慢则一年半载。”>
陈无极说话有点虚头巴脑。>
霍建启导演的《那山那人那狗》,也正在准备中,说不得月底或者下个月就开机大吉,拍摄时间也就两个月以内。>
时间上,肯定是跟陈无极的快则两三个月有冲突。>
“陈导,是这样的……”>
正当他开口要说明白情况时,手机突然响了。>
“你先接,别是有什么紧要的事。”陈无极一直是笑呵呵地。>
“抱歉。”>
迟余说了句抱歉,然后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正是霍建启的来电。神色莫名地接通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后,迟余有点茫然。>
他扭头看向陈无极,对方还是笑呵呵的,于是开口说道:“我刚刚还要说年底以及明年上半年可能没有档期的,现在看来,似乎又有了。”>
“哦,呵呵,那就是我来的巧了。”>
陈无极一听,也是笑了,随口问了一句:“谁啊,哪个导演这么牛,把你这个准影帝给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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