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满足,甚至连修正的欲.看都没有。而太子本人,当然是好话一筐接一筐地往外倒,还特地备了一份丰富的国宴,宴请两位使者。等那两人酒足饭饱之后,还特地挑选了两匹高头大马,送他们返回大草原,委实贴心得很。
但蒙古使节一走,太子便立即沉了一张脸,对新任的云中侯说道:“有劳侯爷。”
“这是臣分内之事。”
“侯爷做事,孤是极放心的。”太子和气地拍拍他的肩,又和气地说道,“等孤饮完了你与姑姑的喜酒,立即就回往同父皇复命。父皇与孤,还要仰仗侯爷。”
“臣不敢。”
太子哈哈笑了两声,拢起袖子走了。赵瑗这才逮到了一个机会,揪住种沂的衣袖不让他走,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要做什么呢,我总感到,有些危险。”
“无妨。”种沂温和地笑笑,“有你带回来的东西,就算有天大的危险,也能尽数化解。”
“他毕竟要你做些什么?”她犹不逝世心。
种沂沉默片刻,薄唇中慢慢吐出两个字来:“练兵。”
练兵?
太子不是刚和蒙古人签了国书么?又要练什么兵?
她思前想后,恍然发觉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尽不可能的方向。
“太子命我在朔州蓄兵。”他慢慢解释道,“假如蒙古人循分守己,倒还罢了。假如蒙古人认真狼子野心,那么我需得先发制人。”
赵瑗慢慢松了手,松了一口吻,这才感到到里衣已被冷汗浸湿。
“怎么了?”他忧心肠问道。
赵瑗摇摇头,哑然失笑:
“没什么,是我多虑了,不过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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