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
“是我的不是,总是叫你掺和到这些个事情里面,先前我爹是,这次海棠也是。”
楼绒绒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这又不是你的错,不过我还以为你不娶妻生子是因为……额……因为你父亲,没想到你甚至发誓不同人相好。”
云言竹沉默了片刻,就在楼绒绒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却低眉敛目,淡声道:
“我娘同我说过,原本她和我爹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但那个男人最后却仍旧变成了……变成了她怎么都想象不到的模样,我已对世间感情再无期待,更害怕自己成为如那个男人一般的负心汉,因而决意此生绝不有同心之结。”
楼绒绒愕然地抬头看他,没想到云言竹竟是这样想的。
她隐约觉得这种想法哪里不对,云言竹更像是拿父亲的错误惩罚自己,但若是出口相劝,一则自己对这种感情并不了解,二则各执一词的劝说只会让人觉得不被理解,而不会有任何作用。
她沮丧地坐在塌上,耷拉着脑袋。
云言竹见状,揉了揉她的头,笑道:
“怎么?我们平日里能言善辩的绒绒,想不到怎么劝我相信男女之情啦?”
谁料楼绒绒却摇摇头,难过道:
“我不在乎什么男女之情,我只是很难过,为什么美人哥哥你这样温柔善良的人,却偏偏把自己想象成人渣,会拿别人犯下的错误惩戒自己,而那些真正的人渣却毫不悔改?哥哥,你娘亲要是知道了,会多心疼啊?”
云言竹愣住了,没想到楼绒绒的关注点在这里,她压根不知晓什么男女之情,却以孩子的敏锐和透彻看出了,他自虐式的执念,其实是源于对于母亲的愧疚。
有些事情身在其中想不清楚,可一旦被人点破,就仿若大雾退去,山峦尽显。
云言竹忽觉鼻尖一酸,眼眶里的湿润不断积蓄,他连忙微微侧头,假做整理发冠,悄悄拭去了泪水,但眼眶还是不自觉红了。
他甚至忘了上次哭在什么时候,娘亲去世的那天?为娘亲守灵的最后一.夜?记不清了,关于母亲的记忆已经太过久远,唯一在记忆中萦绕不去的,只剩下他在母亲怀里哭泣时,母亲身上熟悉的烧饼香气。
他这样想着,就真的得到了一个拥抱,只不过是来自一个五岁的幼童,她为了够着他,爬到塌上站着,才勉强抱住了他,小手还没忘在他身后轻拍:
“哥哥,别难过,不是你的错,不哭不哭……”
一个五岁的孩子安慰一个三十二岁的大人,这副场景实在有些可笑,可云言竹牵了牵唇,却没笑出来,反倒是泪水如漫过河堤的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向来在人前风轻云淡,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云家玉郎,终于玉颓山倾般,满身的坚强都歇下,紧紧抱住了楼绒绒,无声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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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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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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