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超市给钟言采购一堆东西,通通塞进她冰箱里,有时候还会买一束花插进她的花瓶里。
钟言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她确实是愣住了,但她一次都没有出声制止,就在旁边冷眼看着钟轲的殷勤。
到报志愿的时候,钟庭还是打电话来把钟轲给叫走了,钟轲当然是一脸不情愿,钟言冷淡地取笑他:“雪梨没了你又不会饿死,倒是你没有学上的话可能会很难过。”
钟轲走了,钟言顺手把小狗寄养在了邻居那边,独身一人去了加利福尼亚。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极其奇妙的,作为钟家的姑娘,她从来没有四处旅游的经历,这次还是第一次出国,为的不是别人,正是陆轻丞。
等钟言按图索骥地找到陆轻丞所在的疗养院后,她却又面临和国内同样的困境,她见不到他。
不过钟轲都能见到,她也一定行,想了想,钟言蹲守在了海边。要是陆轻丞出来散步的话,她应该能遇见他。
但钟言的想法太过自以为是了,她一连在海边守了好几天,陆轻丞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从没露面。
钟言都快被海风吹成外星人了,还连陆轻丞都没见到。
她终于察觉不对,一个电话打给了顾槐舟。
顾槐舟接了,钟言便问:“你知道陆轻丞最近怎么样了吗?我没见到他,他不会是……”
电话那头的顾槐舟顿了顿,他隔了一会才问:“钟言你在国外?”
钟言点头承认后,又咬着牙哀求道:“顾槐舟你帮我问问,我真的没办法了。”
顾槐舟嗯了一声,挂电话前还嘱咐了一句:“等我问了告诉你,你注意安全。”
钟言自己回了酒店,她劳心劳力了几天,这时候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只聚精会神的等着顾槐舟的来电。
顾槐舟倒是动作迅速,晚上就拨了过来,他说:“你好奇的事情,我找人问过了,听说这几天陆轻丞的状况不太好……”
说到这他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为安慰钟言:“要不你回来吧,陆轻丞要是知道你独自一人待在那的话,他会担心的。”
钟言知道也只有这样了,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说道:“好,我会回去,你先不要和家里说。”
顾槐舟也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当时就应了下来:“放心吧,我不会的。”
在回程的飞机上,钟言想了很多,虽然这听起来很残忍,但她不得不做好人生里很长时间都没会有陆轻丞的准备。
飞机降落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在逐渐远离自己的青春,那些恋爱那些真挚都没了,有的只是不得不在时间裹挟下往前走的钟言。
钟言下飞机后,没走几步却在机场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这次她停住脚步,没再发脾气,只是疲惫地站着问:“你怎么来了?”
顾槐舟靠在车子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确认肢体齐全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包,轻声说:“来接你回去。”
钟言忽然像想通了一样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走,她明明困意浓浓,但车上的时候却一直睡不着,只好瞪着眼看向窗外。
好一会儿,她才问:“顾槐舟,你现在很同情我吗?说实话。”
顾槐舟沉吟片刻,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欺骗钟言一下,但对于钟言,说谎反倒成了说实话。
他坦荡承认了:“嗯,我确实同情你。”
钟言看了他一眼,笑了,隔了一会却又自嘲地说:“那正好,现在我很需要你的同情。”
顾槐舟久违地在她面前笑了:“怎么了?不像以前一样处处针对我,到处挑刺了吗?”
钟言打着哈哈笑了过去:“我哪有那么过分,过分的明明是你!”
钟言说完这话后,顾槐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给逗笑了,现在这个气氛,还真是回到了以前那个状态:她在不断试探他的底线,随时见好就收……
不过顾槐舟还不知道她想去哪,便转变话题多问了一句:“你现在想去哪?我送你过去。”
钟言低头想了想,无力道:“送我去公寓吧,现在回钟家的话,我怕我会疯。”
顾槐舟嗯了一声,不再言语,驱车赶到了钟言的公寓楼下。
钟言才一下车,就去寻自己的小狗,房东却笑着告诉她:“你的小狗早就被你弟弟给接走了,他这几天每天都过来帮你遛狗呢。”
钟轲?他怎么不听话,又想挨揍了?
钟言正想打电话给钟轲,她握着电话才一转头,钟轲就牵着狗站在了不远处。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问出声:“你们……一起回来了?”
钟言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嗯,他去接我回来,你怎么又过来遛狗了,你爸没收拾你啊。”
钟轲万分留恋地把小狗交给她,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的成绩不太行,那些大学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钟言难得地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办,不上大学了吗?”
钟轲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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