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兄弟双生子的弟弟心中,他又是什么样呢?”
这话一问出来,秦师爷和净敕都看着我,若有所思。
“秦师爷,你来的也刚刚好,我们一起去看看隔壁那个雅间吧,说不准就能够见到什么人呢。”我让净敕在前面带路,陈一陈二紧紧跟着我,秦师爷也跟在身边,一行人快步且低调地进了花家楼。
包间里,酒过三巡,气氛正好。
有个黑脸的汉子正在说话:“黄县丞忽然封了城,应该是和他女婿的事情有关,未必是针对我们。我已经转了几日了,那些东西没有人动。等开了城门,我就套车把东西运出去好了。”
“其实还是应该早些运走的,要不是这几日下雨,道路泥泞,早就完事了。”另外一个方脸的汉子说道。
“我听说有衙役在追问当日从火场拿走东西的人,并且要求他们把东西都退回去。咱们的动作,会不会有人看到了?”
“那天那么乱,就算是看到了又如何?举报的时候,也都会找认识的人说。咱们这些脸生的面孔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这一桌子人有七八个,说起话来声量都不高。
主座上的一个男子听了这群人说话之后,只是笑了笑,才说道:“其实也无事,太过着急反而会惹人怀疑,我们再等等也是可以的。大家先喝酒吧,多喝一些,去去寒气也是好的。”
在座的人又都举起了酒杯喝了一轮,纷纷喊了“大哥真是好人啊!”
主座的大哥又是一副极为和蔼的模样,从桌子下方又拎出一坛酒,给他们斟满,说道:“大家也的确辛苦了,我卢某再敬大家一杯,今生有缘今生醉。”
这个时候,净敕已经低声对我说“酒里有毒”,我本着仁义之心,也是不忍心看到一下子死这么多人,才说道:“进去吧。”
净敕和武僧四兄弟的反应极快,立刻就踹开雅间的门,走了进去,并且也用极快地速度,将这些人的酒杯打翻在地。刚有人想喊一嗓子,就看到酒杯碎裂在地上的时候,升起了一股奇怪的烟雾,看起了极为诡异。
“酒里有毒,你们也敢喝,也真是一群亡命之徒。”我揣着手走了进去,感觉自己还是挺潇傻的。本来还想摸摸自己的发梢,后来忽然想起来,今天戴了个帽子,也摸不到自己的头发。
肖二十一带着人也已经动手,将这些人都按在了地上,特别是那个主座上的男人,已经双手背剪到后面,肖二十一还不放心,直接掐住了他后脖颈的要害部位。
这男人慌张起来,急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哦,南厂办案。”我还是挺客气的,“你要听话哦,要不然再关你十年好不好呀?”
他的神情略微愣了一下,死死地看着我,问道:“你是谁?”
我心里略略动了一下,喊肖二十一:“你把他的手掌翻过来给我看看。”
肖二十一和肖二十二迅速将这人掀翻在地,把他的手掌举给我,那姿势也是挺难为他的,疼得他嗷嗷嗷地叫了起来。我忍着这个噪音,仔细看了看他的手掌,也是心下一沉,这人也真的是太狠了,伤天害理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哎,先揍一顿吧。”我很是嫌弃地往后挪了挪,让侍卫们先动手把这些不老实的,还想挣扎的人都揍了一顿,他们都安静下来,我才说道:“这卢员外都要害死你们了,你们居然还要听命于他,是许诺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么?”
“什么?他不是卢员外啊!卢员外不是都烧死了么?”有人喊了起来,声音还挺大,看来还是揍得不狠。肖二十一看我皱了眉头,又过去补了一脚。
“这分明就是卢员外,你们以为死的那个是他的弟弟卢展图。这人真是狠心,那你当初还不如直接杀了你弟弟,何必呢?”我也好想揍他一顿的。
我前脚带着人冲了过来,黄县丞也得到了消息,后脚就跟了过来,看到地上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愣住了,不禁说道:“卢员外还活着?”
“嗯,活着呢。”我替这人回答起来,“杀了他自己的弟弟,假装自己死了,这种奇葩的事情他居然能够干得出来,也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所以,你要不然说一说,让我们也开开眼。”
大家都看着这卢员外,卢员外看着我,也是在脑袋里天人交合琢磨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我?”
“哎,我能掐会算,仙女下凡。”我找了个凳子做了下来,不能踩到地上的酒,那都是有毒的,现在烟气散掉了,但依然有不好的味道。净敕已经让人很快地把窗户都打开了,外面秋雨的味道才流动了进来。
“你知道什么?”他居然还在问我,“你一个黄毛小丫头,坏我好事!”
“大胆!”黄县丞已经爆喝了起来,“这是南厂肖小七大人,岂容你瞎说八道。”
卢展宏卢员外看了看我,表情有了那么一点点诡异的笑容。“原来是你,那还真是久仰大名了。”
“不敢不敢,可别久仰我。”我也不想和他废话了,“你赶紧说说吧,为什么杀了你弟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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