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能够猜到父王的心思。>
这样的时代,哪个君王不想一统天下呢?>
但她是大秦的公主,就算喜欢尤湛,她也没有自己的选择。>
这样一比较,心中就更加嫉妒那个身份低贱的细作了。>
日,外。湖中央。>
楚国宫内有一湖泊,东阳与王后在船上说话。>
“王后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貌美,沉鱼落雁之姿当真动人。”东阳一字一句带着机锋,“让人自惭形秽,难怪楚王只对您一人独宠。”>
越女微微一笑,雍容华贵的气度让人一怔:“公主莫妄自菲薄。”>
东阳回以一笑,眼底确实一片冰冷的杀意。>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主请说。”>
“王后日后可要小心了,免得作茧自缚。”>
“有劳公主提醒。”>
越女全无在楚王面前的柔弱,气势上竟不输于曾随父上过战场的东阳公主。>
只是一个是水,一个是火。>
气场相当。>
“好,卡——”曹宜光拿着扩音器,“刚才那条再来一次,另外韩孤蓝,你调整一下心情,别把戏外的情绪带到东阳公主身上。记住你是公主,眼神也该有身为公主的骄傲。”>
导演话音刚落,韩孤蓝顿时脸色不太好看,却没有直接跟导演杠,点头:“好的,导演。”>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韩孤蓝在做什么,只是没有直言罢了。想想也是,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叶媚不过是一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对于什么演技一无所知。>
可随着这部剧的开拍,他也知道叶媚这个女人将来是完全可以走上演员的道路。>
不是凭借着花瓶的身份,而是演员。曹宜光见差不多了,喊道:“刚才那场再来一条。”>
拍了三条后,曹宜光总算勉强满意。>
韩孤蓝本想在拍戏的时候教训一下这个女人,毕竟这个女人根本不会演戏,也没有演技可言。>
可再刚刚,面对她的压戏,居然能够接住,还让她先露出颓势。>
所谓压戏,便是刻意飚演技给对手施压,让对手表现力被压,甚至出现失常。>
这对于演员来说,心态不好的极其容易造成阴影,对演戏生出抗拒心理。严重者甚至从此便无法再走演戏这条路了。>
韩孤蓝心态有点崩,心中的怒火和不耐只能自己憋着。叶媚这个花瓶什么时候懂得演戏了?居然还若有似无地压戏!>
曹宜光拿着扩音器,见救生员已经坐在船上准备好了,这才喊道:“接下来的落水戏,救生员准备就绪,各部门注意,ction!”>
日,外。船上。>
王后突然感到一阵不适,准备离开。>
东阳公主随后跟上。>
下船之时,王后裙摆突然被挂住,整个身子失去平衡,落入水中——>
恰好往这边寻来的楚王看到这一幕,竟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落水的王后救了上来。>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东阳公主捏紧了拳头,将所有的嫉妒和愤怒压了下去。>
楚王扶着王后,越女低头咳嗽。>
看到越女脸色发白的模样,楚王不由心疼极了:“月儿,没事吧?”>
“大王莫要担心,妾身只是呛水了。”>
二人坐上软轿回到寝宫,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
等王后出来后,楚王便问:“方才,怎么回事?”>
她头微低,开口:“是妾身不慎没站稳,这才落了水。”>
“当真?”尤湛威严的俊脸尽是怀疑之色。>
越女语气温柔:“大王这是不信妾身的话吗?”>
“寡人如何不信。”尤湛将她拥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脸颊,“寡人只是担心自己不能保护月儿。”>
“大王……”越女伏在他胸前,掩去了眼底的那一抹挣扎。>
画面一转。>
是东阳公主离开楚国的日子。>
一行人准备妥当,越女身为王后,送她离开,尤湛也在。>
临走,东阳走上前,当着越女的面对楚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陛下,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小心枕边人呀。”>
说完,东阳身姿利落地翻身上马,一行人绝尘而去。>
越女面上还算镇定,脸却还是白了几分。>
“卡——”>
结束拍摄后,肖若面无表情地捧着盒饭。>
“叶媚姐姐,您多少吃点儿呀。”刘彤见她捧着盒饭半天不动,实在有点心急,短短几日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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