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步，这样难以启齿的话让桂嬷嬷自己的脸都不自然起来了。
凤染歌垂下眼眸，然后轻嘲的笑笑，“嬷嬷，这话是皇后娘娘说的吗？”
“不，是嬷嬷自己说的。”
“嬷嬷，你回去吧。”
“……染歌小姐。”
在白嬷嬷的离开之后凤染歌趴在枕头上，目光呆滞无神。
冷夕抱着阿贝走进来，阿贝立刻飞跃落在凤染歌的床头，安静的趴在凤染歌的脑袋旁边，也不闹腾，冷夕原本正要离开在看到凤染歌呆滞的瞬间停住脚步，“主子？你怎么了？”
“……”
“主子？”
凤染歌叹了口气，“冷夕，如果我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有谁会知道？”
“……主子？”
凤染歌勾起一丝嘲讽，应该谁都不会察觉吧，毕竟原主回来了。
蓦然，凤染歌微微抬眸说：“慈云方丈。”
“什么？”主子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凤染歌猛地爬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穿着中衣，她急急忙忙下床可是身上却没有力气要往地上摔去，冷夕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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