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是你什么人?她的仇你想不想报?”花信风一呆,回头看着他道:“你知道我大姐是谁害死的?”江离道:“她死于无极门人之手是不是?”花信风道:“不错,你可知那人是谁?”江离道:“你能追得上我,我便告诉你。”知他轻功超卓,完闪身便向山口奔去。
花信风好奇心刚被他挑起,听江离出口相激。他天赋奇才,论轻功武林中罕有其匹,竟有人向他最擅长的功夫挑战,岂有不应战之理?当下闪身追了下去。他心伤老友之死,连呕两大口鲜血出来,心脉受伤,轻功也是大打折扣,被江离先跑出十几丈,一开始奔不到半里,追得直剩两丈余远距离,但越奔胸口越疼,这两丈来远竟再也追不上去,两人一奔一逃,片刻间已是无影无踪。
两人直奔出数里,到了一处树林,江离只是为了引得他离开伤心之地,奔入林中便停住脚步。花信风过来一伸手抓住了他,才要喝问,只觉胸口痛如刀割,禁不住一个趔趄,萎顿在地。江离回身握住他双手,以真气缓缓按摩他心脉诸**,不一刻花信风便觉痛楚大减。知他此举要耗损真元,当即松开他手,向他点头示谢。他适才自尽殉友只是触景伤情之举,如今疾奔发泄了一阵,此心自然也就淡了。
两人各自运功调息片刻,花信风道:“原来你是无极门的,害死我大姐的是你同门中人,你适才我追上你就要告诉我那人是谁,如今可不要后悔。”
江离一笑,道:“我知道前辈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此事我也没想瞒你,前辈请看。”着解开衣服露出后背。花信风见到他背上狰狞的死字,亦不禁脸色微变,道:“这,这是我大姐的手笔?”江离点了点头,道:“还不止于此,这只是留下伤疤的而已——所以后来我才杀了她。”花信风皱着眉头叹道:”原来凶手是你!唉,她从就会变着花样折磨人,你怎生得罪了她,她竟这样对付你?”
江离道:”我没得罪她,她只是想逼我屈服。”掩上衣衫,摘下了□□。花信风深知乃姐脾气,见了他真面目立时恍然大悟。转念间却又禁不住有些怅怅然,叹道:”你竟然这么年轻。你也姓江,是江若沉的儿子吧?”江离点头道:”前辈认识家父?”花信风道:”十几年前见过一面——你容貌神气,人品武功绝类令尊,不过令尊未必会做你今天这种事。”
江离苦笑道:“晚辈岂能及得上家父?”花信风道:“难。江,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怕再遇上我大姐这种人么?”江离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为人追杀,不得不如此。”花信风脸色微变,道:“以你如今的武功,加上贵派的声势,还要这么改头换面地躲藏,追杀你的却是什么人?”江离摇头叹道:“我失手伤人,触犯了门规。”
花信风看着他,忽地咧嘴一笑,道:”你这子痴不痴,傻不傻,竟然也时不时做点儿惊世骇俗的事出来,比姓花的强不了多少。”江离笑道:”多谢前辈青眼。”花信风道:”不错,东晋阮嗣宗能为青白眼,我这双眼睛正好也有此一功,这世上我看不惯的人太多,终于得了个”白眼天下”的外号,其实我才不愿整天翻白眼,只不过难得遇上一个可以让我青眼相向的人,江,你这人我倒很是喜欢。彭老怪一死,我孤家寡人正没趣,不如咱们做个朋友吧。”江离道:“晚辈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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