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不遵从,绝不限制花兄你的自由。”花信风道:”我的话你无不遵从,此话当真?”
唐旻心智过人,已知其意,道:”除非花兄你要辞职出教,别的事我绝对对你言听计从。”花信风叹道:”总之我是被你牢牢套住,心里无论如何不会快活了。”
到了茅山那山谷中,唐旻和几名弟子到坟前拜祭一番,向花信风道:”花兄若无旁事,咱们是否回天目山去?”花信风道:”我要陪老彭呆几天,你先请回吧,三天之后我一定去找你便是。”唐旻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花兄你节哀顺变,这位兄弟若无事,也请到本教一聚。”江离见唐旻人物不俗,遂道:”多谢,我追随兄长,三日后再去讨扰。”唐旻向二人一拱手,带人自去。
江离陪花信风守墓三日,算算距十月初八紫金山之会还有半月,便随他同往天目山来,两人脚程均快,百余里路一天便到了。午后到了西天目山玄阳教总坛所在的龙王顶,半山腰便见大堂前戒备森严,数十人持刀而立。花信风理也不理,拉着江离便往里闯。
玄阳教众大都识得他,一名堂主忙迎上来道:“花护法,您老人家来的太是时候了。”花信风白眼一翻,到“怎么?”那堂主道:“今天山上来了个硬茬子,从山下连闯三关,谁都拦她不下。”花信风一听精神大振,道:“这人现在那里?”那堂主道:“已经进了总堂,教主亲自招呼呢。”边边引着他来到总堂前。
那日随侍唐旻的陈然正守在堂前,一见二人,忙上前躬身行礼道:”花护法、江先生,弟子恭候多时了,两位远道而来,请先到后堂休息。”花信风道:”我要见教主报到,休息什么?”陈然道:”教主此刻因有要事暂不能与两位相见,吩咐弟子待侯两位先到后堂歇息。”
花信风怒道:”好个唐旻,头一天来他就摆起教主的架子,我偏要见他。”陈然道:”护法息怒,教主实在是有要事分不开身,否则绝不致怠慢护法。”花信风道:”什么要事?”陈然道:“是,是有个厉害对头找上门来,教主不能不应付。”
花信风道:”好啊,我既是本教护法,有对头来打架那是责无旁贷,他们在哪里?”陈然道:”护法请放宽心,教主神功盖世,必能应付的了,请护法放心歇息吧。”花信风道:”我偏不放心,偏要去看看。”着径往里闯,陈然拦他不住,退一步道:”护法,教主若怪罪下来,弟子可担待不起。”花信风道:”有我在这里,要你担待什么?快点儿带路。”陈然无奈,只好答应。
到了一重深院之中,陈然一指厅房,道:”教主和那人就在里面。”花信风拉着江离大踏步过去,推门而入,就见昏暗的房中两条人影此来彼往,斗得正急。一个正是唐旻,另一个身形苗条,白衣飘飘,却是个女子。
江离一见那女子背影,只觉浑身发热,险些没叫出声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踏遍青山,渴求一见的那林间少女——”雪剑飞仙”乐无央。
花信风觉出他手臂一颤,回头问道:”怎么了?”江离道:”没,没什么。”镇定心神,看两人相斗——唐旻和乐无央二人招来招往,出手极快,身形飘忽,如风似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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