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七天才能为江离导行完成的一个大周天缩减为三天,这般过得几日,行功逼毒三个大周天后,江离毒性已去了大半——他内功本有根底,叶南山传了他运功之法,他便可自行疗毒,省了叶南山不少气力。
这一日行功已毕,走出房外散步,忽听前院有吵闹之声,远远就听见其中有赵红妆的声音,江离暗觉奇怪,要到前头看看,转过廊,见廖清涟直走过来,问道:“前头干什么呢?”廖清涟道:“属下也不知道,教主在后面听见,叫属下过来瞧瞧。”
江离点了点头,两人同到前院,隔着窗子就听谢兰言道:“叶先生不愿为官,阁下何必强人所难?”却听另一人冷笑一声,道:“国家有难,全民皆兵,不识抬举之徒,何必与他废话?你让开。”就听“呛啷”一声,赵红妆长刀出鞘,怒道:“你敢动手打人?”
话间厅中已动上了手,江离抢到门边,就见谢兰言,赵红妆分别与人斗在一处,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鲁王驾前“双铁卫”郎庭璧和展飞,叶南山坐在椅上,已气得脸色铁青。江离连忙进厅喝道:“不得无礼,快与我住手!”
谢赵二人听他喝止,住了手退开一步,仍一左一右护在叶南山身前,郎展二人看见是他,脸色均是一变,一时也忘了出手。江离上前先向叶南山一揖道:“打扰先生了。”回身道:“郎兄,展兄,两位何以至此?怎的在旁人家里就动起手来?”谢兰言虽跟着江离在绍兴锦衣卫所里住过几日,却没见过双铁卫,彼此并不相识,赵廖二女见对方与圣使是旧识,也就不忙话,静观其变。
郎庭璧“哼”了一声,道:“咱们奉监国之命,请叶先生入宫。”江离道:“入宫做什么?”郎庭璧道:“监国听叶先生医道高明,招他入太医院供奉。”江离不须再问,已知叶南山必是拒不受召,双铁卫便想霸王硬上弓,遂道:“叶先生隐居林下已久,不愿出山也情有可原,人各有志,两位何必相强?”
郎庭璧原觉不该用强,适才展飞先推了谢兰言一把,赵红妆上前动手,四人才战在一处,给他一,自知理亏,便不言语。展飞冷笑一声,道:“司马将军不是陪陈大人南下闽中了吗?怎么还在这富阳城里?监国对闽中之事可关怀得很,一直不见回音,还道你们都失踪了呢。”江离道:“闽中之事,我自会回复监国,不劳阁下费心。叶先生喜欢清静,两位若无旁事,就请移驾吧。”
郎展二人知他武功了得,有他在此,今日绝讨不了好去,展飞道:“好,这件事既有司马将军一力承担,咱们便回宫回复监国了。”恨恨瞪了江离一眼,与郎庭璧转身出门。正好唐华闻声过来,三人在庭中一照面,均自一愣,展飞“嘿”了一声,大踏步出门而去。
赵红妆“呸”了一声,骂道:“狗仗人势,什么东西?”江离向叶南山深施一礼,道:“在下蒙先生救命之恩,大恩不敢言谢,容在下日后图报。打扰先生多日,在下也该告辞了。”廖清涟道:“圣使,你身上剧毒未清,”江离道:“先生已将疗毒之法传了给我,余毒我自能清除,不必有劳先生了。”
叶南山点了点头,道:“你内功颇有根底,只要每日按时运功自疗,再行三个周天当可无碍。”着又取出三颗解毒丹给他,道:“一周天服一颗。”江离谢了一声,郑重收入怀中,廖清涟道:“我去禀报教主。”匆匆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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