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平定这场内部纷争。看来今年防备羌戎之侵袭之心可以少担一点了。只是不知这个消息确不确实。”
杜方柠也平静下来点头道:“啊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对你说——王横海也有书信来讲的也是这个消息他说基本可以确定。他正筹划着要盯紧这个消息一有时机就趁势进攻以平羌戎呢。可惜他说他的大军一时准备不好里面好多缠杂的事。他在军中又不能用权多有掣肘。这事朝廷好象也知道了。不过朝廷中即风闻此事——他们苟安惯了只怕西征的事反由此缓了下来只要王将军保住边塞不失就大呼侥幸了。这倒可虑。”她口里说着见韩锷默不应声不由侧头去看他。
只见韩锷分明听见了却没有望向她而是把一双眼直向黑夜中望去。他望的是那个极北之地眼中有一种烧着了般的神情那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负勇赌狠到极处的悍厉那是一股——杀气!
杜方柠心中一惊她还从未在韩锷身上看到过如此炽烈的杀气锷、一向是个看上去淡泊宁定的人。她用眼搜索着韩锷的眼她要看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韩锷终于回过眼来了与她一望就似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读懂了自己想法的神色。但韩锷眼睑一垂似有意似无意地掩饰住了自己的心思也似故意要解开尴尬地道:“你听说过没有朴厄绯打算今年年底就要与伊吾王成婚了。”杜方柠怔了怔然后唇边一笑她早已料到只是没想到塞外之人守制时间可以这么短。
韩锷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彼此一笑似是心中对此事已有评价所见略同。只不过方柠的笑是讥刺的韩锷的笑容中却有一丝苦涩也有一点悲凉——他似看到了那倒卧在这场婚礼路途中的那具居延王的尸那也是他一手送给朴厄绯毒杀的。
天上的月亮真的好圆又照着几家欢乐几家愁呢?只听杜方柠叹道:“十五的月儿十六圆呀。我急着往回赶没想到底还是错过了昨天的中秋了。”昨天是中秋?——韩锷这才猛然想到。他看了杜方柠一眼忽低声道:“阿柠那今晚我们也团圆好不好今晚你不要走……”
杜方柠惊愕地看着他却见他的脸已羞窘得如火烧一般。但他并不就此窘住反趁自己惊愕时一把抱住了自己。杜方柠身子连拧要挣脱出来。可她从没有这么觉得韩锷的手劲如此之大过。他横揽着自己的腰手臂紧紧的让自己都觉得单凭着身上的力气是挣不脱的了。
杜方柠的指甲抠进了韩锷的手臂她似忘了自己也是一代技击高手忘记了所有的技巧只凭她一个女子的体力挣扎那却怎么挣扎得过?
韩锷身上的火热似也烧灼了她让她的身子水般融化。他抱着她一跃而下已进入屋舍。——小计说得不错自己又何必一定要把自己当成什么卓的人物?管它什么千古声名百年担负?即然这塞外的一夜如此可遇而不可求。即然他几乎注定永生也不可能读懂这个女子那他为什么不尝试用另一种方法把她彻底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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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柠的身子就那么被韩锷压倒在床上她甚或觉得他的动作有一点粗鲁。她本能地抗拒着他所有的闺中教化年深日久耳睹目染已侵入骨中化为本能。这教化已教化了她几千年自有汉人以来自有那个儒家以来就这么一直的教化着。她想出声喝叱可唇已被韩锷的唇堵住。她用力地推开着韩锷压在她身的肩膀可推不开紧贴在身下的一点硬。她有力抗拒韩锷的动作可却似抗不住他身上的那一点热。
——方柠是什么样的?韩锷一直渴望知道这个方柠究竟是什么样的。她象一颗鲜红的荔枝鲜红中又有着一点刺手。可今天他终于不顾她的刺手不顾怕剥开它后那一点裸呈无依的痛把她给剥开了。荔肉的那一点点莹白……以前他一直怕剥开后自己无法用一个合乎道德的外衣给那一点颤动的莹白提供保护而缩步不前……是什么包裹了那水样的莹白让它只颤不流是少女的矜持还是这一层薄薄的搓*揉即破的皮肤?韩锷心头忽生的却只有破坏感象面对着那枚剥好的新荔只想咬破汁水齿颊一溅地占有侵入。
方柠身子很细很白可她指间练功结成的细茧却在背后划破了韩锷的皮肤。韩锷不敢看她因为每一眼都是火烧。方柠在轻轻的挣扎中衣履已被他褪尽她轻轻地撕抓着韩锷就也裸呈了他所有的焦渴。在他一痛的顶入时杜方柠的嘴忽然就咬在他的颈侧——你怎么能怎么能……可他一破阻碍就更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耸动……混沌被破所有的爱在那一刻似乎都清晰了溅上一点血地把彼此的生命、**、肉身交缠住。生命中所有的虚空都被那点欲念涨满杜方柠感到从没有过的羞辱因为羞辱而感觉快乐因为快乐而更加羞辱……更加的羞辱带来更加的快乐……往往复复层层叠叠一层一层地往上面升。她的教养养成了她的克制可那克制虽禁锢着**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强行撕破却更加汹涌。人生的性已不只是动物的性贞操带来的羞耻感似乎暗地里就诉说着一个秘密的愿望愿望有一天可以由着羞耻推高至更深一层的快乐。杜方柠只觉得自己那一向被自己放得很高的心越来越低低得压在泥土中却终于在回归腐泥时开出快乐的花来。
那是一种打破似的快感原来种种束缚种种压抑种种教诲积攒得满满的尊严与清白之念那些都是虚的。什么叫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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