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重新陷入冷寂。那修长挺拔的男子缓缓坐下,着手上碧绿通透的玉箫,眸里阴狠散去,温柔浮现。
“你这样她会恨你的!收手吧!天下真的有那么好吗?非要你如此逼她?”耳边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响,努力摇了摇头,想把那声音甩掉,当发现甩不掉时,冷哼一声道。
“天下没什么好?可是掌握天下就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而不是自己的生死被别人掌握!”
“得了天下失去她,有意义吗?你真的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我为什么不开心?得到天下,我就可以把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通通踩在脚底!我要他们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我要他们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
“何必呢?”轻微的叹息飘在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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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做什么,不就是你心里最想做的吗?干嘛还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来?”大声冷笑,笑过之后,一切归于冷寂“这是哪里?”阴暗脏乱的房间里,角落里的美貌男子悠悠醒转,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待看清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铁锁,大惊失,扑到门口大声叫道:“有没有人,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抓我来做什么?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男子用力摇着紧闭的木门,惊恐的叫着,他记得他和茗雨在大街上走着,忽然脑后一痛,他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被铁链锁在这里。
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模样秀丽一身锦缎的纤秀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其中一个汉子手上提着灯笼,灯笼的光芒照亮了房中的一切,原先房中的美貌男子看清来人,大惊失,“是你!”
“就是我!”纤秀男子得意的一笑,略施脂粉的脸上竟也有几分人。
“你到百花园去找我,骗我说可以带我去见姑娘,把我骗出百花园,只怪我自己笨,才上了你的当。结果,哼!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小人,暗中将我打晕,把我锁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鬼地方。”
美貌男子气愤的冷哼一声,挺直纤瘦的身子,拂了拂红长袍的灰尘,整顿衣裳,一脸不屑的看着来人,“你为什么要骗我来?想要钱赎身吗?我可以给你!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嘛,竟也落到做绑票勒索这种下贱当!”
“你不要牙尖嘴利!现在你不是绝楼的当家,众人捧在手心里的月歌公子,你只是我茗雨的阶下囚!我想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茗雨从大汉手中拿过皮鞭,狠狠抽在月歌美貌的脸上,顿时,一道鲜的血痕出现在白的脸上。
“公子,别打脸,打坏了就不好了!”
“我最讨厌他这张狐媚脸!仗着有几分姿和会点手段,就去不该高攀的人!”茗雨咬牙切齿的恨声说着,看向月歌的眼神充满嫉恨。
皮鞭抽在娇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月歌吃痛的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的瞪着茗雨。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不就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小倌吗?说白了,就是!”被月歌倨傲不屑的眼神激怒,茗雨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月歌身上,月歌高傲的昂着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叫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有什么好?你除了那张脸你还有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先知道我的?为什么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我比你又差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
月歌一言不发,沉默着怒瞪着发狂的茗雨,任皮鞭毫不留的抽打在自己身上,贝齿将红唇咬出血来,丽的颜开在唇边,唇角上扬,勒出轻微的笑意。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我不准你笑!我不准!”皮鞭更凶猛的抽打在月歌身上,月歌不仅不喊痛,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明显,最后笑容恍如三途河边盛开的彼岸花,丽而诡异,看在茗雨眼里是格外刺眼。
“不许笑!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茗雨状如疯癫,皮鞭不要命的抽打在月歌纤瘦的身上,月歌一言不发,唇边的笑容越来越炫目,看得那俩个粗壮汉子目瞪口呆。
“公子,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两个汉子拉住茗雨,茗雨这才气喘吁吁的扔了皮鞭,怒瞪着月歌,“你到底笑什么?”
“我笑,”修长妩媚的眸里b光转,那妖娆美貌的脸上竟隐约有些傲气,不屑又骄傲的目光扫向茗雨,“我笑,姑娘爱我,不爱你!”
“你!!!”怒气冲冲的茗雨大叫着扑上去一巴掌狠狠打在月歌娇的左脸上,月歌想也不想,更狠的一巴掌甩在茗雨脸上,打得茗雨半边脸都肿了。
“你打我?”茗雨捂着红肿的脸,咬牙切齿的瞪着月歌,月歌只是轻轻揉着肿痛的脸,无视他暴怒的目光。
“给我!”茗雨从壮汉手上抢过皮鞭,正要抽在月歌身上,忽然瞥见妖娆青丝上的红玉簪,中怒气更甚,“把他头上的簪子给我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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