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吭声呢?”
“没什么,倒是你……”
白玊墨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不多吃点,胎儿的营养会跟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闻言,然戚戚当即白了他一眼。
这话说得比孩子他爹还积极,说起来,这个白玊墨怎么三天两头就催?又不是他要当爹,那么着急做什么?
“说着说着,怎么扯到我身上了?”然戚戚不依不饶地问:“问你呢,你不是几天前还说靳霖墨准备来西欧了么?”
绕来绕去,又回到原题。
正当白玊墨准备怎么让她安分地打消胡思乱想的念头,对方就一语惊人地说:
“别告诉我他出什么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然戚戚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把白玊墨给唬住了。
白玊墨手上的咖啡一抖,故作淡定地抽了一张纸,随意擦了擦。
“没有的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白玊墨干脆将咖啡倒掉,转身准备上课:“我还有点事,先上楼了。”
“站住!”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让已经转身的男人身形一顿。
然戚戚脸色极寒地盯着他的背脊,仿佛要把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跟白玊墨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还看不出到底有事没事?
正常的白玊墨,绝对不会跟她这么说话,也不会转移话题,平时不跟她找话题就不错了,怎么会推脱?
“告诉我,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然戚戚一字一句地质问,目光犹如一面镜子,倒映出白玊墨的刻意:“靳霖墨他……”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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