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他的身上。
平时的宁席城是一个洁癖非常严重的人,可是现在的他,不仅把喝的满身酒味的乔夕紧紧搂在怀里,甚至还觉得这样的乔夕让他心猿意马。
他一这是疯了,他在心底强烈的鄙视自己,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做,明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他却克制不住心的邪恶,还是把乔夕给灌醉了。
只为了能够静静的看着这个小女人,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他也心满意足。
怀中的人儿仿佛嫌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不断的用小脑袋在四乱拱,嘴巴里还嘟着,“权盛筵,你的肌肉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么软?”
乔夕的酒醉之语无疑给了宁席城当头一棒,让他把好不容易任由四散的意重新拾了回来,放在心最深。
“先生,你说的小区到了。”代驾的声音在寂静的晚响起,宁席城又恢复平常在外人面前的温文尔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毛爷爷递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终于,整个车厢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夕轻微的鼾声在车厢里显得异常的清晰。
宁席城失笑一声,想要扶着乔夕下车,挣扎间,两人的身体竟然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上女下,很是暧。
看着眼前放大的这张脸,宁席城微怔片刻,不过乔夕紧闭的双眸正好给了他正视佳人的机会。
她的睫毛浓密而细长,微卷着,不难想像睁开双眸后的这双如紫葡萄般的眼珠子会是怎样的人。
白皙光洁的皮肤,即便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宁席城都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个粗大的毛孔以及各种的肌肤问题,天生丽质的乔夕不知让多少外面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一双嫣红的红唇,微张着,像是在等人品尝一般。
宁席城的喉结不自觉得滚动着,他要有多强的抑制力才能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乔夕,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越靠近你,却越不能放开你。”他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权盛筵,你会看见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宁席城吗?”
“如果五年前我就跟你表明爱意,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的喃喃自语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当然除了乔夕轻微的鼾声。
隔开,乔夕在头痛裂中醒来。
她痛苦的敲打着自个儿的脑袋,这宿醉未免太难受了吧?
下意识的看了下自个儿的衣服,好险都还在,而且就她观察,衣服虽然有些零乱,但还是整件整件的在身上,所以也就说她没对不起权盛筵喽。
不过,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是宁席城送她回来的吗?
脑海中零乱的回忆起昨晚的形,记忆大部分都于空白阶段,唯记得宁席城向她表白那一段。
表白?乔夕吓得脸都发青了?她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催着一定是自己的记忆出现混乱了,宁席城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他们不是一直都是闺蜜的关系吗?
正当乔夕自我催中,宁席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差点没让乔夕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你,你怎么在这里?”乔夕如见鬼一般的看着宁席城,一脸惊恐的说道。
宁席城被乔夕的这个样子给逗笑了,他玉树临风的走了进来,淡然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可是、可是这里是我家啊?”乔夕下意识的拉紧被子,把自己b裹成一个粽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
宁席城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接着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可是昨晚我送某人回家,某个小女人拉着我的衣服死活不让我离开,我没办法,只能留下陪佳人了。”
啊?是她拉着他不让他回家的吗?乔夕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昨晚我还说了什么过份的话吗?”
“有,你还说了很多过份的话呢?”宁席城装模作样的说道,只是眼神中闪过的戏谑完全出卖了他。
“我都说了什么过份的话了?”乔夕的双手不安地在前绞着,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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