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姗姗那个女孩子说她是齐海峰的未婚妻了吗?”
方美玲无奈地说:“没有啊,我怕她突然听到这句话受不了怎么办。”
沈秋雁道:“这个齐海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故,事先要分手,起码和柳依珊吵几次架,让柳依珊有个思想准备,接受这个事实。真不像话。”
方美玲说:“昨天上午我和柳依珊通电话了,我提醒她打个电话问候齐海峰,听她的口气齐海峰没有告诉她什么。昨两天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关键是刚才来之前齐海峰给我打了个电话,要不然我会扔下满的屋子的顾客,跑了来。”
沈秋雁不免紧张了起来:“怎么,齐海峰刚才给你打电话了,他说什么了。”
方美玲说:“他说的断断续续,先问我那天在万达见到他的事情给柳依珊说了吗,我当时明白好像是指告诉柳依珊见到一个自称是未婚妻的女子,我没好气的说,没有,一个疯子说的话有必要说吗,他又说其实他不想伤柳依珊的心,不过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请我多安慰柳依珊,不要让她陷入太深的伤痛中,劝劝她,忘了他,说了一大堆,然后他吞吞吐吐地说......”
方美玲停顿了下来,大有深意地看着沈秋雁,而沈秋雁正专心地看着她,看到方美玲黑黝黝的眼珠子满含着痛惜,沈秋雁屏住了呼吸,静候下文。
方美玲转过了头去,目视着前方,吃力地说道:“他吞吞吐吐地说,他要订婚了,就在星期天,后天。”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像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两个人的心,一时间沉默笼罩在小小的客厅里,电视里突然的喧哗声响起,沈秋雁怔怔地望着电视的画面,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恨恨地按了遥控器上关闭的按钮,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方美玲呐呐地说:“我这几天跟做梦一般无二,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
沈秋雁一脸迷惘地看着万分苦恼的方美玲说:“怎么会这样,一点也想不到齐海峰是这么坏的人。”
方美玲有轻轻地说道:“方晨又让我到这里来看看柳依珊回来了没有,如果没有希望那个我能将她找回来。好像很担心柳依珊今晚不要出了什么事一样的。”
沈秋雁气哼哼地说道:“假惺惺,假仁假义。”
方美玲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心隔肚皮,真是小看了齐海峰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
沈秋雁又接着说道:“那么,前天你遇到的那个女生说的对,她是齐海峰的未婚妻。那么柳依珊到底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她觉察到一点迹象了吗?”
方美玲一双细长的眼睛睁大了,像是在细细的辨认着什么:“我觉得柳依珊一无所知,而且她比较单纯,怕是一心一意地认为齐海峰是她的白马王子,而且对齐海峰百般信赖,丝毫不会相信齐海峰会欺骗她的感情。”
沈秋雁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是啊,姗姗是对齐海峰一往情深,认定了齐海峰非她不娶的,只等着.....哦,我想起来了,上次齐海峰约着柳依珊去一个高档餐厅吃饭,我还打趣姗姗是不是齐海峰要向她求婚呢。”
方美玲绣的两道弯弯的眉毛一下子拉直了:“真的,是不是那一次见面有什么问题?”
沈秋雁于是将自己当时的疑惑告诉了方美玲,两个人都觉得那一天的见面很可疑。不过方美玲因为还要急着赶回去,不想和沈秋雁再细细地谈论了,就对沈秋雁说:“你和她住在一起说话比较方便,还是由你来,找个恰当的时机这些个事情缓缓地告诉她,好好劝一劝她。”
沈秋雁有些犯难了,她一改往日好担事情的爽利劲头,说道:“告诉她这些事情不难,我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不喜欢婆婆妈妈的,我不会劝人,说不出不要伤心之类的话来。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会不会接受不了,太突然了?”
方美玲看着时间不早了,还惦记着没有下班的人等她到饺子店里结账,就敷衍起沈秋雁来:“劝人没有什么难的,讲些大道理给她听就好了,像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了,人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啦,之类的话。”
正说着呢,白小微回来了在门外敲门,沈秋雁又急忙打开了电视,方美玲起身开了门,与白小微寒暄了几句,就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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