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坚尖叫出声，暗一立即塞了个布球在他嘴里。
看他疼得蜷缩在地上，暗一抓起他的肩膀，让他坐起身，又抓起了他的左手。
“别别别，我说我说。”
暗一松开了荣坚。
荣坚脸已经痛得苍白，道：“我要喝点水。”
暗一去桌上倒水，林岚看着荣坚眼睛不安份的动，忽然想到，抓过来，还没有搜身。
“十一，搜他的身。”
荣坚听到这话，惊讶地抬起头，死抓着衣服，不让十一碰他。
十一恼了，将他的衣服一撕，整件衣服都剥了下来，露出荣坚有些下垂的上半身。
凌昀立即将林岚的头拨向自己，不让他看向荣坚。
直到十一搜完，给荣坚重新套了件衣服，凌昀才松手。
而林岚的态度让凌昀气结，她面色如常，好像一点都不尴尬，也没有脸红这些情绪在，就好像见惯的样子。
凌昀表情微妙，林岚觉得好笑，道：“我验尸的时候，不是都要将死者的衣服脱了，他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死人。”
林岚故意这样说，这话让荣坚更加不安。
而十一也从荣坚的袖子里搜出了一粒小小的药片。
荣坚看着药片不说话了，也不吵着要喝水了。
林岚道：“看，你没有退路了，断指之痛是很疼的，你能忍过第一根，你能忍十次这样的痛吗，何况还有脚指甲呢！我们是为你好。”
这话说得太厚颜无耻。
暗一扭过头，作势又要去抓荣坚的手，荣坚立即大叫：“我说我说，有个人给了我一本书，让我呈给皇帝，是和皇家寺庙里的和尚被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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