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脸皮至厚则无敌
人情冷暖，向来如此。
可是看着冷清的场子，凌筝摇还是觉得难过，替父亲感到难过。
昔日天酬的员工在离开之后，有凌相军的事先照应，除了自愿离开这行的，大多都还混得不错。
“凌小姐，逝者已逝，你自己要保重身体。”说这话的是原先的人事部经理，现在是一家新秀公司的行政总监。
“凌总还在的时候，对我们这些层员工也是百般照顾，所以凌小姐，以后有困难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只要我们能帮一定竭尽全力。”说这话的则是原先的市场部总监，现在在自己创业。
这些人在悼念过亡人之后，都纷纷过来安慰凌筝摇。
以前凌筝摇在天酬的人，跟这些人没怎么打过交道，一来她进公司时间不长，二来成天被董事会围着，她也没精力去建立自己的权利体系。可是现在，这些昔日的老员工却毫不吝惜地向她跑来橄榄枝，说不感动是假话。
“谢谢大家，筝摇知道大家也有各自的不容易，你们愿意帮助我，我真的很感激，衷心希望大家在离开天酬之后，能生活得越来越好，这样我放心了，我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觉得欣慰。”
本来凌筝摇想跟他们许一个承诺，天酬重建时，他们也能回来。可是这终究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到那时人家已经有了稳定的生活和工作，再跟自己一起打拼，倒是她难为别人了。
聚散有时，天酬散了散了，即便能够重建，也将是一个新的团体。
过去的过去吧，凌筝摇这样告诫自己。
“对了，凌小姐。”人事部经理忽然将凌筝摇拉到一边，悄声说道：“本来我不该多事，但因为担心凌小姐，所以还是多嘴问一句，你跟股创的赵总真的公开恋情了？”
这在股创确实不是秘密，可凌筝摇好她怎么也会知道。
看着不远处在替自己招待宾客的赵允言，凌筝摇笑了，“他对我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他陪在我身边给我帮助的。我很感激他。”
人事部经理一见她的笑容，也明白了几分，“那好，我只是希望凌小姐要保护好自己，但愿我的话没有给你添堵。”
深知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凌筝摇连忙握住她的手，感激说道：“这叫什么话，筝摇分得清谁是真心对我好。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送走这批老员工，已经临近傍晚了，凌筝摇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刚觉得稍稍轻松一些，一双手忽然接替了她的双手，替她轻按起来。
不用睁眼也是谁，凌筝摇没有躲开，而是直接靠在了他身。
她是真的累了。“允言，今天辛苦你了。”
“这才叫患难与共。”这样的场合，赵允言也没有打趣她的心思，只能全身心地陪伴在她身边，给予她安慰。
两人正享受着今天难得的安谧时光时，门口忽然传来嘈杂。
凌筝摇一睁开眼，便看见夏聪朝这边走来，附在赵允言耳边说了些什么。
赵允言脸色变了变，收回了手，低头轻声说道：“摇摇，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我处理完事情马回来。”
可凌筝摇却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不用担心，我自己来解决。”
那嘈杂之的尖锐女声，凌筝摇再熟悉不过，正是这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将“灾星”的烙印打在她身，她怎么会忘记呢。
“摇摇……”
“允言，你能帮我这次，总不能帮我每一次，应该我面对的是要靠我自己来面对，放心吧，我没事。”
带着父亲对她的期盼和祝福，现在的凌筝摇谁都要坚强。
感受到了她身的力量，赵允言很欣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好，我陪你。”
两人携手一起走了出去，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皮草，身形臃肿的女人正跟保安拉扯着。
“我还需要什么帖子？我可是凌相军的弟妹！”
“不好意思女士，我也是按规矩办事。”保安很负责，即便身的制服已经被钱毓芳扯得皱皱巴巴的，也依然坚守自己的原则。
凌筝摇冷笑几声，然后走前去。“这位小哥，辛苦你了，放她进来吧。”
见凌筝摇发话了，保安这才放行。
钱毓芳狠狠瞪了那保安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不长眼睛的东西！”
“不好意思啊婶婶，因为怕有人借机闹事，所以我早登报说了，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先联系我，我会发放请帖，大家凭贴进。婶婶不知道？”凌筝摇笃定钱毓芳不知道，事实，这还是两年以后，她第一次见到钱毓芳。
失去联系这么久，要是钱毓芳真心想要祭拜，一定会事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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