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微臣要如厕。”
“好,爱卿且去吧。”颜钰依言松开了卓植,他的笑足以乱真,他亲自给卓植披上披风,目送卓植出殿而去。
待卓植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立马传道:“佑君!去,跟着他,看看他耍什么把戏。”
蹲在殿外窗口下打盹的彭硕当即清醒过来,纵身一跃翻进了殿内,沿着卓植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今晚的夜色很好,卓植小解完便来到了院子里看风景。
也许是前半夜睡得太实在,此时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他站在一株月桂树下,安静地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
良久,他叹息道:“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会不会想我呢?”
所谓的爸妈,指的自然是他前世的爸妈,前世他走得突兀,根本来不及告别。
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二十多年了,算起来,他这两世为人,加起来少说四十多岁有了吧?现如今却披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壳子,被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帝王给破了两辈子的身,他可真够贞洁的。
想到这里,卓植不由得勾起嘴角,自嘲道:要是颜钰知道自己睡的是个灵魂已经四十好几的大叔,还是一个从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大叔,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
也许颜钰会吓软吧?他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笑着笑着,却湿了眼角。
谁愿意做这种两世为人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要不是命不由己,他也想正常的毕业、工作、结婚、生子,他也想尽孝父母膝下。
现如今,他大概又要做一个不孝子了,因为他就这么被皇帝拐跑了,没法成家立业为卓氏延续香火了。
活了两辈子,却都无法做个孝子,大概这就是命吧。
卓植叹息着,任由夜风吹干了眼角的那一抹湿润。
无声无息地,一个冰冷的怀抱忽然轻轻将他拥住,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呢喃:“美授,寡人好冷,你怎么还不回去睡?”
“陛下,您怎么出来了?”卓植深感意外,情急之下转身,却与颜钰的双唇对了个正着。
潮水一般狂热的亲吻就这般汹涌地袭来,带着不可抗拒的蛮横与霸道。
他的唇被颜钰火热的舌头敲开,牙齿也顺势溃败,城门大开,迎接颜钰的索取与掠夺。
卓植是清醒的,正是因为清醒,所以觉得难以接受,下意识地,他就要推开颜钰的桎梏,他想要逃离这香艳的现场,他无地自容。
可是颜钰哪里肯他如愿,修长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环住了他的腰,一点点地将他带回了休息的大殿,吓得一路上的宫人纷纷低头,非礼勿视。
卓植的老脸遭受不住了,虽然明白自己已经跟颜钰发生过那种关系了,可是那时候是喝了药的,没有办法才顺势而为,现在,他有廉耻心,有男人对男人天性使然的抗拒。
他不住地将颜钰的舌往外推去,却总是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几次三番之后,他终于明白颜钰是在耍他,羞愧难耐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他矮下身去,试图从下路开逃,却又被颜钰死死地挡了回来。
最终,被惹恼的颜钰再也顾不得他身上的伤,一把将他扑倒在床,撕拉一声扯碎他的亵裤,一把握住了他的燥热。
“卓美授,寡人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跟寡人回宫!你以为你几句谎话就能骗得寡人的信任了?你休想!”颜钰怒吼着,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袍,一把将卓植圈在了怀中。
“陛下,微臣需要时间,微臣先前是不得已,微臣——”
“闭嘴!”颜钰咆哮着,将卓植的后背扭了过去,让他正对着自己,他一字一句道,“先前是不得已?那好,你现在是清醒的吧?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寡人的身下□□着想要的!”
卓植来不及挣扎,身体被骤然贯穿,这一刹那,他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痛楚至极的闷哼声。
他眼睁睁看着颜钰的那个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颜钰搓圆搓长。
他那混沌不堪的交|欢记忆如潮水一般袭来,让他羞愧让他害臊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将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逼退出去。
颜钰感受到他的抗拒,彻底被激怒,汗水从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滴在卓植白皙的皮肤上,转瞬滚落,消失不见。
“很好,你还不肯面对现实是不是?你以为你能硬的起来仅仅是因为药物是不是?”颜钰猛地抽离出来,他俯下身去,强忍着躁动的欲|望,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卓植的唇上、颈项、锁骨上,落在他每一寸的肌肤上。
卓植被吻得□□焚身,身体不耐烦地开始蹭动起来。
他错了,他不该对一个**高手发出挑战,他错大发了,他只得再次在颜钰的身体下沉沦,连呼吸都成为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一晚,颜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也帮他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天空微微发白的时候,颜钰终于停止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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