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关了!”
见他没有反应,温袖掀开被子,伸手去抢遥控器。
只是那条粽子腿,实在是不给力,温袖踩了个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又被他拦腰抱住。
“真抱歉,晏太太。”他俯身,喉结骨半掩在睡袍下,凌乱又潦倒:“是我最近太忙了。”
“不是,我没有……。”
温袖想解释,浑身却发颤发烫,蔷薇色的唇干涸的似乎要龟裂,声音软到发媚。
他将她放到床上,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
清冷的松柏气息,混合强烈的荷尔蒙,诱在其味。
勾着她的魂,纠缠她的魄,好似甘露,又似救赎……
“没有什么?”
他故意停下来,摩挲那因为亲吻,而红的娇艳欲滴的唇,喘息地问。
“你说呢?”
温袖翻身,半枕半卧在他的腿上,扯住了他的领口,在他脖子上压下一枚吮痕。
他低沉地笑:“看来晏太太学会了不少。”
宽厚的手掌,滚烫、腻汗,在白皙间绞缠。
激的她敏感脆弱的一颤,身体软的没了骨头般,全凭那双勒在她腰间的手固定着。
白天已经清醒的足够,那么黑夜,就尽情的纵。
像上膛开枪,弓箭离弦,一旦开始,便不可收拾……
翌日是周末,晏迟的电话会议却没停。电脑那头,高管们的汇报声小心翼翼。
这头,他却开着外放,在病房里煮奶茶。
上好的祁门红茶提前烤好,放进茶包里,混着牛奶一起煮,融进少量白糖,甜的恰好又克制,醇厚的奶香溢满病房。
“尝尝?”
他递了一杯给她,眉梢扬起的弧度,显示他心情正好。
“烫。”温袖皱眉。
会议那头,某个事项正等着晏迟决策,这声娇软的“烫”,精准无误地传了过去。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继续安安分分的等着。
晏迟捏她的鼻子:“挑剔。”抽过她的杯子,放在窗口处摊凉。
而后懒散地坐上沙发,继续刚才的会议,气场沉敛。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家庭煮夫”转换为“权贵本贵”。
嫌她挑剔?
她最近好像确实有点作,也不知道是因为住院闷得,还是被他惯的。
温袖退出网课,随意地刷了下新闻。
她住了这么久的院,节目自然是录不了了。
《温故知新》找了个代班主持,临时补录了几期。新主持她之前带过,挺不错,只是第一次挑大梁,总会有些紧张,近来的几期节目,收视率都差强人意。
菜菜每天定时定点在微信上慰问:“袖姐走的第天,想她想她。”
温袖发了个“什么晦气玩意儿jg.”的表情包。
据说火灾当晚,聚会的同学都跑出来了,宋依逃跑时受了点伤,但不算重。
只是很奇怪,林方砚彻底失联了。
温袖有给他打电话,显示关机。后来又托宋依问过建筑系的同学,据说他已经两周都没去学校了。
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温袖抬眼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他还开着会,坐姿是十足的慵懒,决策却杀伐果断。
温袖明白,问他也是白问。
上次俩人就因为林方砚,闹了个不欢而散。
不过她也没多想,毕竟林方砚有自己的工作室,学校只是代课,他又喜欢到处跑,可能最近真有别的事在忙。
……
“无聊了?”
刚挂断会议,晏迟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要不推你出去走走?”
温袖有点心动,电话却再次响起来,他靠着窗接通,即使隔了几米远,也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喧嚣与嘈杂。
“阿展蹿了个局,约我过去,在金域酒店。”
温袖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他斜靠着门,勾着唇笑:“你想我去吗?”
“你想去就去。”
他俯身将她抱起来:“我不放心,带着老婆一块儿去。”
温袖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腿,还有这身病号服:“晏少爷这是玩的哪一出,推着轮椅去喝酒吗?”
他思考了下:“不带轮椅。”
“那我怎么走路?”
“我就是晏太太的腿。”
温袖抬头,视线对上,他眼神黑沉沉的,一不留神,就能将人溺毙。
“神经病。”
温袖虽然骂着,心却已经雀跃了起来。
在医院闷了半个多月,消毒水的味道,她都快闻吐了,终于有机会能出去透透气,感受下这美丽的花花世界。
她换了身领长裙,遮住大腿的伤,浓郁的酒红衬得她白肌活色生香,发丝滑落肩头隐约挡住优美曲线。
晏迟眯着眼打量:“过分了啊,晏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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