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晏迟有点奇怪:“晏太太今天去干嘛了?”
陈易照实说:“王太太邀请她去家里做客,看时间差不多结束了。”
王矜森的太太?
晏迟想了想,好像除了那个包,两人也没打过什么交道。
他又不放心地问:“陈副董,我最近没犯什么错吧?”
陈易:“……。”
晏少是被上次林方砚那事,打出阴影来了吗?
“很乖巧。”陈易总结。
半个小时后。
办公室的门刚打开,清新的苍梨香钻入鼻腔,软软的身体扑进他怀里,晏迟措手不及,手中的金属打火机摔到了地上。
温袖仰头吻他,热烈而急切,唇齿撞的有点痛,却丝毫没有收敛。
纠缠,厮磨、侵夺。
狠一点,痛一点,再用力一点。
那样,她才能将他,深深的刻进心里。
陈易遮着眼睛,默默退出了办公室,很自觉的反锁上门。
两人拥吻到沙发前,温袖将他推上去,伸手去解他的金属皮带。手有点抖,在他的腰腹间,扯了半天都没扯开。
“你怎么了?”晏迟捉住她的手,总觉得今天的她,有点奇怪。
“我想要你。”温袖急切地说:“阿迟,给我,现在就给我。”
那些刻意压抑的情绪,在她的胸口翻涌着,直待一个临界点猛烈爆发。
她的渴求,太撩。
欲念泛滥,像暗处滋生的青苔。
他情绪涌出,声音喑哑:“命给你都可以。”
温袖被扣在了沙发上,又凶又重的吻压下来。两人额抵着额,喘息相对,气息急促又滚烫,像是融在了一起。
完全不想克制,只想尽情的纵。
在天堂与地狱间,极限拉扯。
……
温袖睡沉了过去,发丝逶迤散落,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办公室的后面,有一间起居室,晏迟以往加班晚了,会直接到这儿来休息。
刚刚两人实在太急迫,都没来得及进房。
晏迟将温袖抱上了床,又洗了个澡,这才匆匆赶往了会议室。
进门前,他交代陈易:“她等会醒了估计会饿,买点吃的过来。”
“好的。”
温袖睡了好久,等她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她坐起身,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发呆。
身体放纵过后,心情就会莫名的空虚。
忍不住胡思乱想,就比如现在。
指纹锁咯噔一声,晏迟迈步走了进来。他早就穿戴整齐,衬衫西裤,看起来昂贵凛冽,和床上的肆意痞坏,就很不一样。
“醒了?”
他递了杯水给她,温袖伸手接过,她真的渴坏了。
痛快过后,哪哪都不舒服。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失神,他将她凌乱的发拨至耳后。
温袖抬头打量了下:“这个起居室,你带别的女人来过吗?”
这拈酸吃醋的话,简直套路满满。
晏迟笑了下:“没有。”
“我才不信。”温袖像只撒泼的小奶猫,哼哼唧唧:“以前孟瑶也在这栋大厦,还能自由的出入你的办公室,她能没来过这间房?”
人一动情,就容易患得患失。新
这问题真的挺作的,但她就是忍不住问。
他拖了把椅子坐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那晏太太你好好检查下,这里有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
温袖裹着丝毯下了床。
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灰,都是男士商务装。
浴室里,就连一瓶沐浴露,也都是他喜欢的松木檀香味,没有任何女性用品。
温袖又猫着腰,在床头柜摸索了下,暂时没发现……
等等?那他们今天……
温袖一个晃神,就被他从身后拦腰抱住,沉闷的砰声,温袖整个人陷进了被子里。
他欺身压下,身体滚烫,隔着衬衫贴着她。
“发现什么了?”
这距离太暧昧,温袖红了脸,偏开头:“孟瑶都走了这么久,就算有什么证据,也都被你清干净了。”
晏迟低笑了下:“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他顿了顿,又收起笑:“这个房间,除了每天定时做卫生的阿姨,没有其他人进来过,连陈易都没有。”
他语气郑重,明白是自己作精上脑,温袖没再继续纠缠。
她又问:“你今天是不是没做措施?”
晏迟眼神闪了下:“忘了。”而后又促狭的笑:“晏太太来的突然,如果我办公室还备有那玩意儿,只怕现在已经成了一场事故了。”
他说的也挺有道理,温袖陷入了沉思。
他俯身,亲她的唇角,声音哑而柔:“晏太太,给我生个孩子。”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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