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一直都是痞里痞气的,好似什么都浑不在意。以前,她也不是没惹过他,说很过分的话,但他还是第一次,跟她发怒。
这才是他作为晏氏掌权者的真面目:强势、偏执、自私、独占欲强。
后面已经有车按响了喇叭,挡在路中央不太安全。
温袖伸手,揉了揉他僵冷的耳垂,语气柔了些:“行,不分居。但我想回锦心花园。”
每次她一服软,他就没辙了。
晏迟捉住她的手,在唇边摩挲了下,声音压得有点低:“以后别再乱跑了。”
温袖垂着眼没搭话,车子调转了方向,朝锦心花园开去。
夜晚霜寒露重,寒风凛冽。
温袖短裙里穿着袜子,但还是单薄的可怜。她下车时,旁边正好有个男性经过,目光在她的美腿上流连了下。
晏迟眼神一暗,脱下外套,将温袖严严实实的罩住。
温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乖巧安静,像只听话的小猫。
无论是他霸道揽住她的腰,甚至在车里亲密咬她的耳垂,她都没有抗拒。
站定在大门前,温袖准备按指纹锁,另一只手却摸进了包里。
咔哒一声,门开了。
与此同时,温袖掏出一个喷雾瓶,朝着晏迟的面门,毫不犹豫的喷下去。
红白色的粉末,挡住了视线,晏迟措手不及,眼前火辣辣的疼。但胳膊还是下意识地伸出去,在温袖关门的瞬间,硬生生挡了下来。
门缝被卡住,男人的闷哼声,透着隐忍的痛楚。
温袖怔了下,就被对方抓住了机会。
晏迟稍用力一推,门便开了。温袖被这股力气逼退了两步,接着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掀翻到沙发上。
晏迟压着她,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狼,眼睛因为辣椒粉,透着病态的红。
他手轻轻抚摸她的锁骨,低沉的嗓音温柔入骨:“原来晏太太,喜欢这种情趣。”
温袖的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你……。”
晏迟低头蹭了蹭她,冰冷的唇,带着绝对危险的气息,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话。
吻细致而缠绵,仿佛要尝遍她的每一寸肌理。像沉寂已久的火焰山,汹涌席卷着,只待一个临界点爆发。
温袖伸手挠他,指甲在他冷白的脖颈,划下几道血痕,这痛楚却像是引诱。
她又屈膝踢他,结果他一双长腿,轻轻松松就压锁住她。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温袖挣扎,就像在看一只濒死前蹦跶的小鱼,怎么也翻不出食客的砧板。
最后她累的头发散乱,衣服半开,双颊绯红,而他还是一副清朗模样。
晏迟挑眉,轻笑一声:“晏太太,真可爱。”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带来一阵心悸的战栗,温袖偏开了脸。
见她抵触的厉害,晏迟也没想继续。
他侧身拥住她,声音还带点委屈:“晏太太,已经十天了……。”
他指的是,距离两个人的上一次。
温袖反应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红了红:“流氓。”
他挑眉,好整以暇:“你不喜欢?”
温袖捂他的嘴:“忍不住的话,你大可以找你的娜娜、莉莉安什么的,没必要跑我这儿来。”
……
半个小时后,温袖将被子和枕头抱到了沙发上。
“晏少爷,这儿没暖气,你要是冷的话,可以开空调。”
他抓住她的细腕:“真不能进去吗?”
温袖推开他的手,唇一勾:“晚安。”
******
晏氏,总裁办公室。
陈易看自己的大boss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完全停不下来。
一会站起,又坐下,不时伸胳膊扭腰的,关节配合着咯噔响。
陈易好奇地问:“晏少,没睡好吗?”
晏迟扭脖子的动作一顿,他怎么好意思让下属知道,昨晚上被太太赶到沙发上睡了一晚的事。
于是他点头:“有点激烈,落枕了。”
陈易轻咳了声,内心腹诽:他是单身狗没错,但大boss是真的狗。
晏迟漫不经心地翻看文件,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舒展。陈易的心情也随着他的微表情,不断变化着。
忽然他抬头,问:“陈副董,你说如果女人生气了,要怎么哄?”
每次他称呼自己为陈副董时,陈易就知道准没好事。
他斟酌着字句:“晏少指的是少奶奶吗?”
“不是。”他否认的很快:“是我一个朋友,让我帮忙问的。”
真·无中生友系列。
陈易装模作样的答:“我觉得就是投其所好,女人嘛,不就是喜欢听些情话,买买东西。挑她喜欢听的说,买她想要的就好了。”
晏迟手指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南华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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