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成不?许瀚海不敢怎么说,许老爹不是严父,可是他就那么一眼看过来,不言不语的,偏生就让每一次闯了祸的许瀚海有股子不敢再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威严……
好吧,现在许瀚海只能顶着威严,厚着脸皮的问一句:“爸,你……”
“张家丫头你怎么看就怎么回呗,这有什么的。”许老爹咪了口酒:“就这花雕还是老张拿过来的。”
“张叔啊?”许瀚海有点明白了,难不成是张芬的事情?
“海子,这花雕……老张当年除了芬丫头,其实还有一个女儿的。”
“……?”许瀚海愣了一下,接着就是满头的问号,这事他还真是不知道。
“那丫头比你还大几岁呢,那时候穷,病了也没得看,老张那时候……哎,芬儿那丫头我看着挺好的,也是一心一意的待你,老张这辈子也就为了芬丫头了。”
许瀚海看着杯子里面的美酒,一下子明白了,山县郊里面很少会酿花雕,花雕就是花凋,花凋谢了,一般是有女儿夭折的家里酿的。
怪不得今天老爹要跟他说这么一番话了,想来是张叔今儿个过来打了亲情牌,只是没想到张芬竟然还有一个夭折的姐姐。
“怎么没有听说……”
“那是老张第一个孩子,中间……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海子,你也知道,上一次老张重病,口头上是把你和芬丫头定下来了,不过到底没有名分,你们这次上山……”
“爸,我……”许瀚海算是明白老爹今天这么犹犹豫豫的是干啥了,昨天孤男寡女的和张芬在山上呆了一宿,现在说出去张芬就是他媳妇,不但是口头上,也是名义上面了媳妇了。
“你开学前把这事办了也好。”今晚要说的,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句,许瀚海稍稍一想便也明白了,估计是今天张叔上门说了些什么的。
也是黄花大闺女跟着上山一宿没下来,孤男寡女的,的确是有些说不清楚。
“爸,你的意思是?”许瀚海把皮球踢回去,其实也不能怪他踢皮球,许瀚海这辈子才十九岁,都还没到法定结婚的年龄呢,之前张父说的,他也就只当是定亲而已。
有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可以定下来当媳妇,还不是好事吗?
不过现在张芬十八岁,他十九岁,这样的年龄,就算是结婚证都领不到。
还真不是许瀚海推脱。
“七月份不是你二十岁生日了吗,刚好你们也把这事给定下来。”
话说到这儿,许瀚海总觉得自家老爹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错觉。
其实许老爹放羊式的管理对于许瀚海来说实在是难得的自由,如果换了其他的父子,跟个姑娘在山上带了一整夜,不盘问十天八天的也得问个一夜。
不知道张芬那边会怎么样,整个小县郊里面,大概没人能像老爹这么开明了吧?
躺在床上的许瀚海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却是拿着自己的入学通知书。
高考的时间还没有到,但是他免试入学的通知书已经到了,有着上辈子丰厚医疗经验的许瀚海,对于医科大学来说是人才,等到九月份过去报名,也就算是真正的离开了这个山县郊。
山县郊里面走出去的大学生,对于这个日益发展起来的国家并不算是新闻了,就算是许瀚海这个小县郊里面,前几年就已经走出去了好几个大学生。
其实许瀚海重生之前的成绩并不算好,甚至还留级过,甚至别人十九岁的时候已经上了一年大学,而他却还是刚刚才免试入学。
东想西想的许瀚海没有想到,他只是一觉睡醒过来,外面的消息就传的几乎快要沸腾了。
带来消息的是他发小王大山。
王大山掀开了许瀚海门口青布的门帘,一探身就迈步走了进去,迎面就看见许瀚海抱着个枕头儿卷着被子卷成了个春卷儿。
看到了旁边盆里搭着冷水的毛巾,不由的贼笑了一下,他虽然比许瀚海打了五岁,不过这两人之间到是比亲兄弟还要实在,王许两家就差人没个女儿,不然肯定是亲家。
身为许瀚海的发小儿兼死党,从王森顶上了王大山名头的时候,就是你来我往的找空子恶作剧,就算是王森上大学那会,也时常通信,感情非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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