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去,反倒是像老酒,越发的醇厚起来。
当然,恶作剧的时候除外。
当湿冷的帕子被许瀚海从脸上摘下来的时候,正是他噩梦掉进了泥沼地的时候,噩梦一醒,连带着脾气也就不算好。
“嘿,兄弟,做啥美梦了,别是娶了新娘子吧。”
“王大山,我看你才是想要媳妇了。”许瀚海没有啥起床气,不过被人盖一冷帕子也不会有太好的脾气上来。
王大山同志自自然然的走到床边坐下,春天许瀚海也就盖了一床薄被子,不着急起来,反倒是等着这个一大早就叫醒自己的老朋友说来意。
“我来还真是有事。”王大山开门见山的笑道:“听说你考上医科大学了,还是211的,小子哎,混上大油了哈。”
“这事早八百年前就不是新闻了,别告诉我你现在翻出来就怕它长毛!”
“其实我还真是有个主意,说出来给你听听吧!”王大山咳嗽两声。
“哦?”许瀚海琢磨着会是个什么事,按说他这兄弟从学校毕业出来也快一年了……这么想着,许瀚海架起腿来,背后靠着枕头,将没有穿袜子的赤脚晃来晃去:“你这一走大半年的,这回回来该不是就为了这事吧?”
“哎,兄弟,你是农药的,你说我们县郊的药是不是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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