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对视一眼,“没有呢赵侍卫。”
赵默挠挠头,嘴里嘀咕道:“磨磨唧唧,唉,还是来早了,再去吃点……”
闻言,乔嬿心里那点儿烦恼尽抛脑后,当即无声笑出来翻了个白眼,跟赵默这种人在一起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她平日想的太多,而赵默就想的太少,无形之中影响着她——可以减压。
“还吃什么啊?出去吃!”
三人惊讶地同时看向角落。
乔嬿起身朝两个婢女颔首致意,随后对赵默说;“我在那边儿睡觉呢。”
所以我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哦!
乔嬿朝两个婢女俏皮地眨了眨眼,两个婢女皆是微微垂首,面若桃花了。
赵默眯起眼看她,一时间没说话。
乔嬿一把拉过他,“走了走了。”
“我从前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赵默任由她拉着,却冷不丁道。
乔嬿松了手,与他并排走着,狐疑看他,“什么人?”
“薄情之人。”赵默不是很赞同的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目光让乔嬿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这让她有些焦虑急躁,“何出此言?”
“甘家小姐这才去了不久,你又是青楼又是婢女的……”赵默顿了顿,“刚出事那会儿我还担心你忧思过
度,可是现在看来,你挺好。”
乔嬿哑口无言。
她突然了悟赵默的目光为何似曾相识了。
因为昨晚燕璟洵在她拿甘双双拒绝后,也出现过类似的目光。
果然是误会了。
然而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甘双双就是她自己啊!
燕璟洵误会也就罢了,她没有机会解释了,可是赵默这话好兄弟,她是得解释一下的。
她不想因为这种事被影响感情。
“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得为自己辩解几句,双双在我心里,可是我得把念她想她说出来吗?说出来又有用吗?斯人已逝,我若沉溺痛苦,影响我为王爷效力,可是我的心永远都有她的位置。”
赵默有些迷茫,他是常把想念绿茵挂在嘴边的,做任务时也常常分心,好在没有出岔子,连喝酒变多都是因为心里思念又郁闷。
宋朗清果然是读书人,说的话很有道理。
赵默是个很简单的人,所以他亲近之人说的话,是很容易影响他的判断的。
他就这样被洗了脑,此后竟也不怎么提起绿茵了。
出了王府,街上的人果然都在议论那棵树。
乔嬿特地跟赵默从那里路过,街边只剩下一个大坑,树想必是被官府运走了。
赵默也听见百姓的议论了,于是兴致勃勃道:“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奇人,竟能有如此神力,若是我与他遇到,定要较量一番……”
乔嬿心里想着事没说话,不过赵默自说自话也挺开心,然而他却突然停住了。
乔嬿反应过来,“怎么不说了?”
赵默忽然很认真地看着乔嬿,“当日官府没有在烧焦的废墟里找到甘家小姐的尸体,都说是被烧没了,可是你觉得她会不会根本没死?”
乔嬿心里一“咯噔”,赵默这小子还真是有些大智若愚。
“你怎么会这样想?那么大的火,她舍了自己救绿茵,哪里还逃得出去?”
赵默却面露纠结,“方才说到神力,我这辈子就见过甘家小姐那身神力,还就那一次……可是她有这身力气是肯定的。”
“你这辈子才二十年,世上奇人异事多着呢!”
赵默一想也是,便没怀疑了,只是好奇的说;“甘家小姐从小便那么大力气吗?”
乔嬿头都大了,糊弄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从前她也没表现,之后我又怎么知道。”
赵默耸耸肩,不再多问。
乔嬿本想让赵默陪着她去买点药,可是想想还是算了,手心破皮而已,她小心一点赵默
也不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免得他知道以后又“一语中的”。
忍着手心细密的疼痛,乔嬿陪着赵默喝了两个时辰的酒,她喝的不多,但赵默海量。
喝罢了酒又去清风楼听说书,赵默胡乱晃着脑袋跟说书人口中咿咿呀呀的语调走,乔嬿在想接下来如何立足王府。
这一想就想到了天黑,赵默也醒了酒,两人相携回王府吃晚饭。
吃罢分别,没料在房门口见到了黄琦珍。
“你到底是什么人!”
黄琦珍身后跟着竹叶一人,躲在门柱旁低声问道。
乔嬿一愣,随即恭敬说:“回王妃的话,我是宋朗清啊。”
“本王妃早就该想到的,宋朗清是读书人,读书人都顶顶清高的,如何愿意雌伏人下?你不是宋朗清!”
黄琦珍像是十分肯定的说道。
她家就是文官家庭,众亲戚大多都在翰林院等任职,几乎全员文官,那些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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