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染，对不起。”
姚成碧知道，自己今天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既然必须吃了这个哑巴亏。
她自然不敢再作妖。
该收敛时就收敛，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
她自觉自己向叶染染道歉，是在向敌人低头。
低人一等的感觉，让她并不好受。
只是她没想到。
叶染染不吃她这一套。
“姚前辈，你和我道什么歉啊？”
她一副懵懂的表情，“前辈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才向我道歉？”
“如果不是的话，前辈真的没有必要道歉的。”
“如果是……”
叶染染笑容带上几分强硬，“还请前辈好好道歉。”
看出她眼中隐晦的得意，姚成碧眸光一冷，“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叶染染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前辈是在说我吗？”
说着，她又疑惑起来，“我不记得前辈你什么时候让我得过寸。”
“难不成……”叶染染用猜测的口吻说道：“前辈是有心想让资源给我？”
不等姚成碧否认，她就率先道了谢，“其实前辈不用这么客气的，虽说前辈你仗着自己有金主想要向导演施压，导演欣赏我的演技，所以没有答应你。”
“你因此对我怀恨在心，故意在网上内涵我……”
“哦，不。”
“说内涵未免太瞧不起前辈你了。”
“前辈你不是内涵，你就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大家，你就是故意污蔑我。”
叶染染说着，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实话，刚开始我还挺担心的，生怕又无脑的网友听着前辈三言两语，就相信了前辈的鬼话。”
“好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聪明人更多。”
“大家都有分辨信息的能力，知道什么是应该相信的，而什么又是不应该相信的。”
“前辈你向我泼脏水，而老板替我澄清，功过相抵，等于我什么事清都没有。”
叶染染这话说错了。
在流量问题上，是没有什么功过相抵的。
事实上，无论是正面流量，还是负面流量。
都是流量。
叶染染说这话，不过就是为了气人。
姚成碧听了她一句接一句，果然被气的不轻。
“叶染染，你少在这里装无辜！”
她也是忍不住了，干脆直接喊了出来，“你说我倒打一耙，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怎么倒打一耙了？”
“你敢说，如果不是总裁，郑导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你？”
叶染染摇了下头，“这个我不太好说。”
姚成碧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叶染染继续道：“不过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郑导一定不会选择你。”
姚成碧觉得她就是故意嘲讽自己，当即不忿：“你凭什么这么说？”
“小女子不才，稍微有那么一点浅显的演技，正中郑导下怀。”
叶染染叹了口气，十分凡尔赛的说道：“郑导和我说过，那个角色就是为我而生的，如果出言那个角色的演员不是我，那那个角色的存在，将毫无意义。”
姚成碧闻言，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叶染染只是一个新人，她怎么可能获得导演那么高的评价？
姚成碧嗤了声，“你只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郑导能看中你什么？”
“你说呢？”
叶染染反问。
姚成碧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和郑导之间，有什么龌龊交易。”
“啧啧。”叶染染啧了声，表情带着几分无奈，“我之前还以为，前辈是那种即便倒打一耙，但依旧不畏强权的冰清玉洁好女人呢。”
“没想到啊，我和导演的关系，在前辈眼里，竟然这么龌龊。”
顿了下，她忍不住摇头感叹，“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前辈你这看什么都龌龊的心思，该不会……”
之后的话，不用她继续说下去，姚成碧就领会了。
她当即冷笑一声，“你别因为你这么说，就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郑飞鸿在圈内，的确没传出过不好的名声，可之前没有那样的名声，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
顿了下，她的眼神，更是带上了几分愤怒。
“你自己不愿意承认，不代表别人都不知道！”
叶染染摊手，“我和郑导之间，什么都没有，你想让我承认什么？”
“总不能我实话实说，反而要被污蔑吧？”
看着她这样，姚成碧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句。
——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别以为有总裁站在你那边，你做过的龌龊事就能一笔勾销了！”
她说着，语气中都带上了愤怒，“总裁会轻易被你忽悠，我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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