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天州城已经快十天了,然而,南方玉清国的战事,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也许是因为,俩地相隔甚远的缘故,即便是燃烧传音令,或是专门派遣灵兽,载人前来,也需要半个来月的时间。
区区十天又算得了什么?
正在逸尘,坐卧在床榻上,吐灵吸纳地修炼之时,忽然,皇城的鸣楼上,传来了一阵沉重的钟声。
逸尘伸了伸懒腰,在皇宫里,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习惯,因为与世俗靠的太近的缘故,平日里出门什么的,都被长老们给限制住了,以免让天州城里的百姓们,受到不必要的惊扰。
逸尘推开门来,就打算朝那钟声之处走去,也算是散散心。
一路上,逸尘看见不少的弟子,都在向着那鸣钟的方向走去,很显然,这几日里,被憋坏的,并不止是逸尘一人。
一行熟识的弟子,有说有笑的,继续向着那鸣楼前的广场上行去。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钟声,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祥和。
宗明轩辕,正在批改着御案,听到了这沉闷悠扬的钟声后,脸色顿时变了起来。
是谁,是登了鸣楼,又是谁敲响了鸣钟?
他来不及再继续批改手中的御案了,匆匆地披上黄袍,神色凝重地,消失在了原地。
因为他知道,也许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当逸尘他们,随着钟鸣声,来到一处广场时,那里已经站着数以百计的武极剑宗弟子了。
这些弟子们,或是双手抱胸,或是接头交耳,显然,对于这突然出现的状况,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鸣钟楼上,空无一人,但悠扬的钟声,依旧再向外传荡,这是除了武者之力而不能及的事情。
难道说,是那传说中的神宗在捣鬼?又或者是,随行来保护他们的地灵境长老召唤。
带着这些疑问,这些弟子们有些散涣的身姿,也逐渐开始变得警惕起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一声宛如巨雷的声响,在这片广场上骤然响起,与此同时,随之现身的,还有一名地灵境的长老,他头上长着火红色的头发,看起来就如同一团正在燃烧的烈火一般。
是赤焰长老!
见到来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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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弟子,都认出了他的身影,这个赤焰长老,平时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就会呵斥弟子,因此有很多人都怕他。
“还不赶紧回去。”赤焰长老继续说道,看着那鸣楼上,还响着的楼钟,他冷哼一声,指尖随意弹出一道流光过去,这才让那继续响动的钟音,戛然而止。
这时,古阑国现任皇帝,宗明轩辕也赶到了场,看到逐渐被疏散回去的人群,才松了一口气。
“轩辕皇,你这钟声也敲得太草率了吧,现在可是非常时期,随意让这些弟子出来走动可是很危险的,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担得了责吗?”
见到宗明轩辕来到这里,赤焰长老有些不满地说道,不过语气还算有些客气,毕竟宗明轩辕身为古阑国皇帝,不止是有世俗的身份,而且还有强大的实力,与他比起来,丝毫不逞多让。
听到了赤焰长老的话后,宗明轩辕也面露苦涩,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地说着,
“赤焰兄,你误会了,这钟,可不是我让敲的,我也只是刚刚赶来,正一头雾水呢。”
什么?
赤焰长老闻言,面色不禁微微一沉,正当他在琢磨整理思路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其耳畔传响开来。
“赤焰师弟,不必纠结了,这钟,是我让敲的。”
赤焰长老慌忙转过头去,瞥见了身后的一位棕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正在缓步地向他走来。
“原来是画影师兄啊,只是不知道师兄敲这鸣钟,所谓何意呢?”看见身后那人,是他所熟悉的宗门师兄,一时间,悬着的心也开始逐渐放了下来。
棕衣的画影长老没有说话,而是依旧漫步地来到了赤焰长老跟前,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柄拂尘,一下子,就洞穿了没有任何防备的赤焰长老胸口。
在赤焰长老那不可置信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
“你的话,太多了。”
噗通,
赤焰的身躯,如同掉了线的风筝,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胸前还在往外汨汨地流着红色的鲜血,侵染了周围的青石板。
他的嘴角,微微地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努力地发出什么声响,然而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得出来。
只能是带着那逐渐暗淡无神的眼光,凐灭了最后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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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止惊呆了在场的那些武极剑宗的弟子,也深深惊住了,在半空中悬浮着的宗明轩辕。
一个地灵境的长老,竟然就死了,而且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行凶者,不是别人,正是武极剑宗的长老,赤焰曾经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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