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些人行事很怪异,一开始突袭自己的时候到没觉得多么厉害,父皇一来这些人的功夫立刻大涨,如今看来倒好像是故意的对自己围而不杀,为的就是诱父皇前来。难道他们与父皇有深仇大恨,只为报仇而来。
“想杀我父皇,先过我这一关。”季承甚是聪明,眼见面前黑衣人无意杀自己,屡屡让自己挡在季常身前,为父皇解围。黑衣人登时被激怒了,招式一变,连攻数招。逼得季承手忙脚乱:“哼!混小子,回头再跟你算账!”
黑衣人逼退季承,回身长剑一转又向季常而来。但眼角余光忽然发现旁边暴起一个灰影,手中利刃迅速刺向季承后背。眼见季承无法躲避,手中长剑也忘了进攻,惊呼一声:“不可!”
“承儿!”电光石火之间一个人影扑向季承,把季承护在身下,卟卟两声利刃入肉的生音。灰影倒下,季常跌在承儿的怀里。
“父皇!”季承带着哭腔喊声让大家都怔住了。季常的胸前插着一把刀,承儿手足无措泪流满面。
“皇上!”黄玉已经指挥护卫营的人将刺客团团围住,见皇上受伤慌忙过来救治。
“师傅,快来看看我父皇。”承儿看见黄玉就像看到了救星,满怀希望的把父皇交给黄玉。
黄玉看完伤口脸色冷肃的吓人,几颗药丸喂下去护住心脉。师傅一言不发脸色骇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季常声音也颤抖起来。“师傅,我父皇怎么样?”
“承儿别哭,为父,为父没事。”季常面色苍白,缓缓动了动身子。黄玉了解的将他身子扶起来些,季常转头看着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你是易辛。”
刚才一剑刺伤灰影人的不是皇家护卫,而是这个身材健硕的黑衣人,那人伸手将蒙面的黑纱扯下来道:“是。”
旁边的长山却傻了眼,扑通一声跪下了:“师傅!”
易辛哼了一声没有答话。长山目光转向刚才攻击皇上的刺客。那人也伸手扯下面纱露出一张清雅俊美的面容,那样貌倒有三分跟季承相似。他冷笑道:“看什么看,这些年跟着小爷外甥享尽荣华富贵,这功夫可没怎么长进啊!”
“是,少爷。”长山叫道。刚才交手的时候就觉得这人身手十分眼熟,但身法招式更加的轻灵犀利。虽然心中有些怀疑,但长山憨厚耿直的性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来行刺自己的亲外甥。所以并不曾想到任焕的身上。
季常听说过灼儿有个弟弟,但不认识任焕,今天见他样貌便知道他的身份了。心里顿时明白这些人根本就是冲他来的,他看了看另一个灰衣人说:“皇兄,这么多年了你竟还没死心。”
不管易辛还是任焕,他们都不会对承儿下杀手,只有一个人会,因为他不知道承儿的真实身份。季常猜得不错。这人正是季离。
灰衣人嘿嘿笑了笑伸手扯下面纱,看他憔悴沧桑模样这些年似是吃了不少苦。季离来此也是孤注一掷,眼见季常身受重伤,恐难痊愈,心情还是不错的。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二弟,你狼子野心,谋夺了本太子的至尊之位今天总算是得了报应。”
季常冷笑:“报应?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朕,这一切的悲剧还不是从你骗婚开始的。”
季离讪讪强辩道:“那你呢?杀我妻儿,夺我皇位。难道不该天诛地灭?”
“当初你只念着自己,抛下妻儿独自逃生,可曾管过她们死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义凛然。你敢说,当初得势的是你,你会放过朕和灼儿?还不是一样做出杀夫夺妻的事。好歹朕还容下了你的妻儿。”季常凛然说道。
季离讷讷不能言,心知季常句句属实,当初如果自己得势,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杀了季常,第二件事就是占有碧桃公主。季离这样想着并没有注意他最后的那句话,许久方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妻儿还在人世?是真的吗?”
“朕对弱妇幼子还下不去手,如今虽然贬为平民,朕还不差她们两张口。”季常虽然将季离妻儿撵出太子府,却给了他们一所小院落,供给吃穿用度,但不许与外人联络,等于是软禁了。季常庆幸当初一念之仁没将她们母子处死,今天才能理直气壮的痛斥这个兄长。
“真的吗?可是不是说她们都被诛杀了吗?”季离想不到孤独的漂泊半生,居然还有妻儿。又惊又喜又不可置信。
“朕如果不昭告天下,诛杀了太子全家,难道还等日后一群糊涂东西借了幼子之名与我为敌吗?”季常不屑的冷哼,
季离垂下头泪如雨下,其实他知道这一次成功的机会非常渺茫,他不过是来给季常添堵的,自己孤独漂泊他凭什么父慈子孝。可是竟然不是那样的,自己的妻子儿子还活在人世,此时的心情当真百感交集。
“你若老老实实臣服于朕,朕不在乎养着她们母子。可你竟敢回来兴风作浪,现在朕让你选,是你死还是他们死!”季常虽然伤重面色苍白,但是依旧虎目含威,气势凛然。说话之间牵动伤口,他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轻哼。承儿抱着他紧张的喊:“父皇,父皇!”
季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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