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浓重的黑暗,吞没了监牢,伸手不见五指。>
“天黑了,北哥,还不动手吗?”>
梁熊低声唤着,结果却没有得到回应。>
华法琳也有所察觉。>
“长官?”>
几人停顿几秒,很快便惊觉。>
陈浩北不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浩北不在监仓里面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大活人,竟然悄无声息地,从看守所的监仓里头消失不见。>
三个人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不见的。>
梁熊在监仓里头摸黑着伸手晃悠,走了几圈终于确认道。>
“真不见了。”>
许红巍不敢置信地,问出几人心中的同一个问题。>
“他怎么出去的?”>
……>
此刻,几人心中无限崇拜的陈浩北,正狼狈地倚靠在临时监仓的门边,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捂着嘴,硬憋呕吐的冲动,还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果然使用【暗影潜行】,带来的生理性不适,还是无法避免。>
只是走出这么几步,就已经是极限了。>
要是以这种眩晕的状态走出去,肯定会被人打成筛子!>
接下来,就要谨慎点了……>
他刚走出临时监仓,处于警局最深处,身前是一条走廊,两旁是警局的办公室。>
陈浩北稍作思索。>
那帮留守的外国佬,待在最宽敞的正门大厅,像是在打牌,还挺热闹的。>
隐约能看见些……手电筒的灯光。>
还真是奢侈,浪费珍贵的电能来打牌,不过他们玩得越高兴,自己倒是越有机会。>
趁他们大意,该动手了。>
陈浩北揉了揉太阳穴,支起身来,缓缓挪动步子,慢慢移动到正厅光线没有涉及的地方。>
“ace!!”>
不知道是哪个嚣张的家伙,估计拿了一手好牌,放肆大喊着。>
“ye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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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赌徒黑话】)”>
其他一众人,便哀嚎叫骂着,听起来颇为热闹。>
陈浩北谨慎地探出脑袋去,想数数有几个人在大厅。>
……>
大厅中央,外国佬们将几张办公桌,堆在一起,做成一张赌桌,玩得正尽兴。>
旁边站着俩被扒得精光的华夏女人,一个负责举着手电筒,另一个则充当荷官发牌。>
两人看着都非常年轻,不知道还有没有成年,身材发育都尚未成熟。>
脸上挂着两道泪痕,不时啜泣着,压根不敢放声哭泣。>
那帮外国佬也不老实,打着打着牌,便要往两人身上摸一把,揩下油。>
举手电筒的那位姑娘,被几只脏手上下乱摸,怕得颤抖了一下,使灯光晃了晃。>
啪!>
下一秒,她的屁股便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华夏贱狗,老实点!再晃下就把你办了!”>
被警告的女孩,咬紧牙无声流泪。>
其他的家伙,看见女孩的模样,放声大笑着,用蹩脚的普通话,继续调戏女孩。>
“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只要你还清醒,我们给你和你的家人,一包饼干和一瓶水,怎么样?”>
女孩怯怯地摇头,被几人色中恶狗的目光,吓得摇摇摆摆,屁股便又挨了一巴掌。>
“贱货,还抖!”>
这看得陈浩北是一阵火起!>
实在是太恶心了!太下贱了!>
站在华夏的土地,竟然如此对待我华夏的同胞!>
再回想起,被活活饿死的军人同胞……便恨意更浓。>
本来我泱泱华夏,在华法琳等人努力下,已经开了个不错的好头,眼见着复兴之路,徐徐展开。>
却被这帮狗东西一搅和,弄成如今的场面!>
得宰了这帮狗东西!把复兴战线的权夺回来!>
……>
陈浩北默默数着,大厅里头到底有多少个杂种。>
奈何灯光昏暗,看不清楚。>
要是二哈在就好了,能用《地图》窥视一下大概方位,和具体的人数。>
对了,二哈跑去哪里了?不会真抛下老子,去外头当流浪狗了吧?>
陈浩北侧目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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