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探探贾府的情况,月落跳了下去,悄悄躲进花园里的假山里,外面两个丫头坐在石头上偷懒,“你说,夫人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就是,前两天还好好的。”
“依我看。”,那个丫头顿了顿继续说:“八成是被西府的老太太气的。”
“咱们太太是东府的,西府的老太太管的也太宽了。”
“可不嘛,我听说呀,西府的老太太一直想给老二家的大少爷说吴大人家的姑娘,偏生那姑娘被咱们太太的外甥看上了,偏巧吴家也看上了太太的外甥,那边府里的老太太气不过,给我们太太下绊了。”
“你们两个懒鬼,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偷懒。”
那两个丫头赶忙跑走了,月落从假山里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月落耸耸肩,走到走廊上,看到有人来了,赶忙跳到梁上,“太太一死,咱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行了,别说话,听说咱们爷请了西府的太太来帮忙,还是小心着点吧!”
两个小厮离开了,月落跳下来,跟上他们俩的脚步来到书房外,里面有几个人在说话,月落趴在外面,“你们都听好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是,老爷。”
月落听到那群人的脚步声,赶忙窜上梁,人都走光了,那个被称作老爷的人走出来,眼神阴冷的可怕,拄着拐走了,月落跳下来,潜进书房,书房里的铜臭味太重,月落翻了翻那唯一的书架,那书也是崭新崭新的,可见这家主人并不爱看书,月落又在书桌的抽屉里翻了翻,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月落撇撇嘴,把屋内的地砖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像没有什么暗格,月落跳上房梁,除了灰什么都没有,月落坐在房梁上,这什么人家啊?
吱啦,门开了,月落看了下去,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俊俏的丫头,那年轻人关好门,拉着丫头上了卧榻,那个年轻人在丫头身上一通亲,那丫头半推半就,“爷,你娘在刚没了,你好得安分几日。”
那年亲人捏着丫头的下巴,“小东西,你忍得住吗?”
不多久,两个人的衣服都褪了下去,两个身子交缠在一起,月落彻底愣住了,傻傻的坐在房梁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结束了,那两个人各自穿着衣服,那丫头的脸还潮红潮红的,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月落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居然还傻不拉几的问肖麒麟他的那玩意是干嘛使得,真是丢人啊!
月落甩甩头,跳了下去,推开门溜了出去,天已经黑了,月落往西溜达,不多时,来到了那个所谓的西府,西府比东府的人要多,不过也和东府一样,到处都是莺莺雀雀,月落在花园里溜达着,路过假山,看到一个少年正和丫头调情,月落无奈走开了,这户人家铁定要完蛋,子孙没一个像话的。
月落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个老太太的居所,月落趁人不备,跳上屋顶,揭开一片瓦片,偷偷往里面瞄了,那老太太躺在卧榻上,一个丫头跪在地上给她敲腿,另一个在一旁给她捏肩,一个穿的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老太太。”
那太太说道:“怎么样了?”
那珠光宝气的女人坐在老太太旁边说:“还能怎么样,东府里头还没咱们这边好了,只不过是外面风光,内里寒酸罢了!”
那老太太轻轻拍了拍那女人的手说:“别管他们怎么样,重要的是能捞就捞,咱们这边尚德该娶亲了,尚行虽说还小,但也得预备着,咱们家尚行将来一定是个有造化的,小小年纪就得到了燕王的称赞。”
“就是。”,那女人说道:“尚行就是身子骨弱了些。”
燕王,月落把京里的王都过了一遍,毕竟皇族难得喊爵位,燕王应该是七皇子尹环,尹环昏了头了,和这种没能耐的人家混一起,疯了吧!
“尚行,还不过来请安。”
月落仔细看着那个尚行,我去,不就是在花园里偷吃丫鬟嘴上胭脂的那位吗?就他,文不成武不就,还当个宝,月落默默叹了口气,找个机会,本公主先把你们家抄了。
那个尚行挺乖的,哄得那个老太太笑个不止,没过多久,尚德也走进来了,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月落没什么心情看下去了,悄悄跳了下去,往后面的包厢走去,一串琴音传来,月落跟着琴音来到那间屋子,月落站在外面停着,琴的声音很悲伤,似乎又有说不尽的哀愁,节奏越来越快,月落邹了邹眉,果不其然,琴弦断了,月落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只有一个身穿素服的女孩坐在椅子上弹琴,“你为何如此伤感?”
那姑娘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疑惑:“你是谁?”
月落走到琴前,摸着那把断了弦的琴,“你的节奏不对,应该说以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弹琴。”
那姑娘看着月落凄惨了笑了,“你不是我,你不会了解我的苦衷。”
“大家都喜欢琴,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同道中人。”
那姑娘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我母亲死了。”
“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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